就在我和竹馬舉辦婚禮結婚那天。
他的白月光傷心到喝醉,結果被人撿屍淩辱,還懷了身孕。
陸宗言二話不說,立馬要和我離婚照顧紀婉瑤。
前世隻因我沒有同意,死活不願離婚。
最後導致紀婉瑤受盡嘲笑和白眼,在流言蜚語中跳河自盡。
就在我以為所有事情都結束的時候。
陸宗言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流氓強行拉去了小巷。
他麵無表情,冷冷的說:
“沈清知,如果不是你,婉瑤根本就不會受到這種折磨!”
我不堪受辱,撞牆而亡。
再睜眼,回到了陸宗言準備和我離婚那天。
他拿著從工廠裏開具的感情破裂,調解無效的證明。
“清知,婉瑤一個人承受不住這種流言蜚語的,我不能看著她出事,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吧!”
我平靜的望著他,也不多說。
“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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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我主動開口說出離婚兩個字,陸宗言的眼中一喜。
很快又神色複雜的看著我。
在那裏支支吾吾半天才說。
“清知,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的!”
看著他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樣子,著實是惡心到我了。
前世為了讓我離婚,他對我用盡了辦法。
在工廠裏打壓我,讓我每天都上夜班,又四處宣揚我不守婦道的壞話。
甚至絕情的把我趕出家門,讓我隻能睡在街道路邊。
最後還是居委會的領導來調解,陸宗言才鬆口讓我回家。
想起這些,臉上立馬露出譏笑。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離婚了?”
“陸宗言機會我給過你的,以後你要是後悔了可變說我死纏著你不放!”
還不等說完這句話,陸宗言就連忙打斷我。
那副作態就是生怕我會後悔,又不願離婚了。
“那怎麼能行,既然你都說了,那我當然要聽你的意見。”
“不過清知你放心,我最愛的人就是你,這次離婚也隻是去照顧婉瑤。”
“你知道的婉瑤性子弱,不像你從小就像個野孩子一樣,比我們男人都要蠻橫。”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心中泛起了細細密密的痛。
從前世就知道他心中最愛的人不是我,而是紀婉瑤。
可如今見他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婚,還是有種悲涼的感覺。
這麼多年,如果不蠻橫,我和他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我和陸宗言是青梅竹馬,前世為了能供養他上大學,我隻能讓自己變得蠻橫潑辣,才能從社區裏麵搶到一些雜事,掙點生活費。
最後更是憑借潑辣的性子搶到了一份煙絲廠的工作。
雖然是臨時工,但也足夠養活自己的同時又供養陸宗言上學。
一直到去年,陸宗言從大學畢業後,回到縣城在煙絲廠裏做了一個小領導。
這才讓我們的生活漸漸有了好轉。
也是那時候,他認識了紀婉瑤。
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不是礙於我們從小訂有娃娃親,又是有我供養他上學的這幾年的事情。
或許陸宗言根本不會選擇娶我。
見我不說話,神色恍惚。
陸宗言臉上一黑,不悅的說。
“沈清知你為什麼不說話?該不會這就後悔了吧!”
他拽著我的手,就拚命的把我朝外麵拉走。
“我早就知道你這種潑婦,就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你對我有恩,你以為我會娶你?”
“你也不瞧瞧自己,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村婦,哪裏能配得上我!”
我身子一顫。
他終究還是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