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讓大伯把元寄夢掃地出門。
也是他找人凍結了她所有獎金。
元寄夢隻是拒絕了王建越的性暗示。
他不僅要其身敗名裂,還要逼死她!
絕望浸透了元寄夢的四肢百骸。
所有路都被堵死了,像要活活逼死她。
父親查出腦溢血後,狀況越來越糟。
醫生好心提醒:“你爸的病拖不起了,錯過最佳手術時間,恐怕......”
“我會盡快湊夠手術費。”元寄夢咬牙。
就算去賣,去借高利貸,自己也要湊夠錢。
王建越卻沒給她喘息時間。
這天中午,學校的正式辭退通知,送到了元寄夢手裏。
王建越不僅要她活不下去,還要把她推進地獄。
元寄夢憤怒地撕碎了辭退通知。
自己一無所有了,不能再失去那四十萬獎學金。
就算被萬人唾罵,也要拉王建越下地獄!
她要和他魚死網破。
為了一百萬手術費,元寄夢硬著頭皮四處借錢。
吃了無數閉門羹,聽了無數冷嘲熱諷,隻湊到幾萬塊。
杯水車薪。
元寄夢茫然站在街頭,不知還能怎麼辦。
三天後,父親病情惡化,進了重症監護室。
手術迫在眉睫,自己卻連零頭都拿不出。
她和王建越的官司,也在這時開庭了。
元寄夢心力交瘁,被迫出庭。
王建越姿態從容優雅,站在法庭上,播放了那段毀掉元寄夢的視頻。
“法官,這種學生為了一篇論文勾引老師,敗壞師德。”
聽著視頻裏羞恥的聲音,元寄夢臉色慘白,手指摳緊桌沿。
“因為我拒絕你的性暗示,你就設局報複?你配當老師嗎?”
“你敢發誓,在職三年沒用職權強迫過學生?”
王建越淡漠地看著她:“我強迫?證據呢?”
元寄夢啞口無言。
王建越指著視頻裏晃動的人影,字字冰冷:“元寄夢,你勾引的證據,可就在這裏,被所有人看著。”
法官看了一眼視頻,認可了王建越。
法槌落下:“元寄夢在校期間存在性交易行為,辭退學籍,通過!”
“個人在校資產充公,維持原判。”
王建越滿意地勾起嘴角,走到元寄夢麵前,俯視她慘白的臉。
“元寄夢,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真順眼。”
“為什麼......”元寄夢眼角滑下冰涼的淚,喃喃問。
“為什麼非要對我趕盡殺絕?”
王建越麵無表情,湊到她耳邊,聲音冰冷。
“當然是因為......你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