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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如此輕描淡寫地把我的痛苦一嘴帶過，我也不願意撕開我的傷疤讓他愧疚。

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我坐直了身體，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對外稱她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一天嗎？」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現在來求我。」

「靳司南，憑什麼？」

他沒想到我是這個反應，指著離婚協議書上的條款，語速極快。

「這些條件還不夠嗎？這已經是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財富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