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龍族千年來唯一誕生的龍女,卻被江家掌門人擒住,被迫跟他孫子江承宇簽訂龍族婚契,保江家財運亨通,舉家長壽安康。
二十五年來,我跟江承宇形影不離,替他擋災擋病。
他不知我身份,一直嫌棄我腥臭,無論我如何哀求都不願成婚。
直到生日這天,江承宇突然說要跟我結婚,我當即全盤托出自己身份,也因此失去法力。
可新婚那夜,等待我的卻是剝鱗放血、拔角掏心,被賣進拍賣場關進籠子任人賞玩。
為救我,族人傾巢而出,最後竟全成了江承宇白月光的盤中美食。
我悲鳴泣血,問他為什麼。
江承宇癡迷嗅著柳芊芊脖頸間的龍涎香。
“你這種怪物,渾身腥臭、濕噠噠,抱著你我都嫌惡心,哪有芊芊一分清香。”
“柳家是專門收繳你們這種怪物的,你們死了我江家才會災厄消除。”
再睜眼,我回到了江承宇說要跟我結婚的那一天。
我指了指角落裏的陰濕少年笑了笑:
“不了,我喜歡他,他不嫌棄我臭。”
江承宇如釋重負。
可他不知,沒了我,江家的輝煌將不複存在。
......
“楚池歡,我可以滿足你一個生日願望,就算是娶你也可以。”
江承宇吊兒郎當歪坐在沙發上,纖長的手指搖晃著紅酒杯,眼底流露著蠱惑。
“隻是,你得告訴我你的秘密。”
我無措蹲在矮桌上切蛋糕,聽聞此言驚喜抬頭。
卻對上一雙暗含興奮的雙眼,江承宇急切催促:
“隻要你說,我保證不食言。”
脫口而出的話被噎在喉嚨。
記憶如同走馬燈般閃過,讓我硬生生打了個激靈。
我低頭繼續擺弄著奶油,悶悶裝傻:
“什麼秘密,我們每天形影不離,怎麼會有事瞞著你。”
江承宇不耐煩輕“嘖”一聲,“楚池歡,你敢說你身上的腥臭味正常嗎?”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朋友,渾身濕噠噠的,像陰溝裏的泥鰍,就算你說你是泥鰍精我都信。”
坐在一旁的柳芊芊見狀連忙安撫:
“承安,池歡雖然孤僻了一些,但是她對你癡心一片,你也不該這樣說一個女孩子。”
江承宇麵色緩和,眉眼都柔和起來。
“還是芊芊善良。”
說著厭惡瞪了我一眼。
“不像有些人,晦氣死了。”
我低下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違背結契人命令的反噬讓我全身都如同烈火焚心。
可無論如何痛苦,我都不能說出我的身份。
一旦說出我的身份,天地法則就能鎖定我,讓我法力全失,再也不可能回到雲間。
柳芊芊卻誤會了,她麵色溫和看向我,繼續誘導:
“池歡,我們都是你的朋友,你若是真的有難言之隱隻跟我說好不好?”
我死死咬著嘴唇,拚命搖頭。
柳芊芊麵色變了變,隱晦朝著江承宇使眼色。
江承宇強壓下不耐煩,僵硬扯出一抹自認為溫柔的笑容。
“歡歡,你不是一直纏著我要跟我結婚嗎?隻要你說,我今天就和你睡好不好?”
我絕望抬頭看他。
龍本性淫,我數次發情爬床,江承宇每次都會毫不留情將我踹下床。
“楚池歡,就這麼渴望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賤?”
可除了結契人,我跟任何人都不能緩解,隻能在無數個黑夜獨自忍受。
他明明知道我最渴望的是什麼。
現在卻成了誘哄我交出性命的籌碼。
我咬牙咽下心裏的恨。
包廂瞬間靜謐下來,直到我額頭流下一滴汗。
“叩叩。”
門輕輕打開一個縫隙,少年拖著酒瓶走進來。
燈光昏暗,看不清來人的臉,隻是路過我身邊時腳步微頓。
隻一瞬,我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我勉強適應了反噬的灼燒,抬手一把揪住少年的西裝褲,艱難朝兩人笑笑:
“不了,我喜歡他,他不嫌棄我臭。”
柳芊芊臉色幾經變幻,最後不甘甩手離開。
江承宇鬆了口氣,低聲喃喃道:
“我就知道你不是導致家人受病的禍害......”
隨後看了眼我扯著別人的手,他微微皺眉:
“別整這些小把戲,沒用的,我根本不在乎。”
隨後,追著柳芊芊身後離開。
我知道我這次算是熬過了這一關,江承宇暫且相信了我不是怪物。
隻要結契人不對付我,旁人無論如何都傷不了我。
愣神間,少年清冷的聲音響起:
“這位小姐,你還要拽著我到什麼時候,我很忙的,按時收費。”
還沒等我說些什麼,少年就冷冷離開了。
我有些不舍,畢竟他是世界上唯一不嫌棄我的人。
可還是正事要緊。
我直接跟江承宇爺爺打去了電話:
“爺爺病情怎麼樣?”
“嗯,我想跟他親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