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為討黑皮女歡心,要把我也染成黑的。
我愛上了爸爸的兄弟。
爸爸去世前,為替我尋求一份庇護,親自下藥將他送進了我房裏。
白天他是旁人眼中的隔壁好叔叔,晚上則是化身惡狼一次次將我吃幹抹淨。
最後一次歡好結束後,他將一個黑皮女帶回了家。
“微微懷孕了,以後她就是你小嬸了。”
“從今天開始你搬出去住,一日三餐照常送過來。”
我沒有鬧,日複一日地送去營養餐。
黑皮女不滿菜品,他便罰我重複做99次。
黑皮女不滿我長發,他便將我剃成光頭。
直到黑皮女一句,“阿笙,我想讓她變成我的同款色。”
顧笙毫不猶豫,將我送進黑皮改色坊染色。
在黑皮染色坊裏我被強行注入黑色素99次。
直到第一百次人體染色結束,我顫抖著手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幫我在三天後的拍賣會假死脫身。”
1.
看著鏡中黑皮的自己,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變成了我的同款色,是不是感覺很榮幸。”
林微挺著孕肚站在我身後,玩味開口。
我猛地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條件反射的跪了下去。
“對,對不起......。”
林微滿意的看著我的表現,“真乖,像條狗。”
她用力踩在我的臉上,臉上的針孔處立刻就流出了黑色的藥水。
劇烈的痛意讓我忍不住暈厥,整張臉皮都變得鬆鬆垮垮。
顧笙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隨意瞥了我一眼。
“知意,又惹你小嬸不高興了?”
我痛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嗚嗚聲。
顧笙見狀蹲下溫柔地將林微的腳拿開。
“別踩了,我怕臟了你的鞋。”
他脫下林微的皮鞋,在我身上隨意擦了擦。
曾經他連讓我踩臟水都舍不得,現在卻將臟的鞋子往我身上擦。
我扯了扯嘴角,分不出是心底更痛還是身體更痛。
父親去世前,為了替我尋到一個庇護。
親自下藥將忘年之交兄弟顧笙送進我房裏。
那天顧笙就像一個失控的野獸占有我一次又一次。
而我早就愛慕顧笙多年,心甘情願沉淪在這場愛意遊戲裏。
結束後,顧笙沒有生氣,隻是平靜的將我帶回了他的私人別墅。
自此白天他是清冷小叔,晚上卻像個食不知味的瘋子。
“笙哥,三天後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不如我們今天就再替知意固定上色一下吧?”
林微充滿惡趣味的話,將我從回憶中拉回。
聽見染色這三個字,我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身體條件反射的做出反抗,“不,不要......。”
顧笙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大反應,臉色沉了下去。
他一把將我的從地上抓起,“知意,這是最後一次上色了,以後你就會徹底變成黑皮。”
“當初你聯合你爸給我下藥不就是想求一個安身之處嗎?”
“隻要微微高興了,你就能留在我們家當保姆了。”
說完,他不顧我的掙紮強行將我按進黑色藥水裏。
窒息感隨之而來,我猛地嗆了幾口水。
下意識的想要開口解釋,“不,不是這樣的。”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靠計謀嫁給你。”
哪怕顧笙隻比我大6歲,我也從未想過靠下藥嫁給他。
聽著我蒼白的解釋,顧笙沒有心軟。
他摟著林微站在一旁,看向我時眼裏全是漠然。
“知意,我知道你怕疼,早就在水裏加了大量的麻藥。”
“你別裝疼了,好好配合固定上色。”
說完他轉頭對著黑人保鏢示意,“你們幾個去把人按住,我和微微要親自上手。”
黑人保鏢們得到命令,全都朝我走了過來。
他們強勢地將我身上的衣物撕開,將我的頭按進藥水裏。
直到黑藥水徹底將我的身體淹沒。
林微手拿大號針筒朝我的皮膚猛地紮進去。
我痛到幾乎暈厥,抬頭看向顧笙,“小叔,你就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嗎?”
聽見質問的話,顧笙拿藥水的手一抖。
他眼底閃過慌亂,但又很快回歸平靜。
“誰會愛上一個給自己下藥的蕩婦?”
他的話將我心底的最後一絲期待擊得粉碎。
我閉上眼睛,咬緊牙關,不再反抗。
任由他們將一管又一管黑藥水打進我的皮膚。
血腥味在嘴裏蔓延開,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恍惚間我好像聽到了顧笙著急的聲音。
“程知意,你要是敢死,我就將你父親的骨灰挖出來丟進下水道。”
2.
等我再次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
顧笙見我醒來滿眼驚喜,“知意,你醒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離開我。”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見狀顧笙小心翼翼地將我扶起,“餓了是不是?”
話畢,他手忙腳亂將一碗白粥喂到我嘴邊。
身體上傳來暈厥感,我倔強地將頭撇開。
“顧笙,我從未想過要道德綁架你過。”
我鮮少會叫顧笙全名,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隨即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知意,開弓沒有回頭箭,是你先招惹我的。”
說完,他不顧我反抗低下頭吻在我的唇上。
濃烈的女人香水味,讓我忍不住反胃。
“嘔......”一時間沒忍住幹嘔了起來。
顧笙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嫌棄我?”
我扶著牆幹嘔,沒有注意到顧笙的臉色。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騰空抱起。
等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顧笙,你既然不愛我,那為什麼還要碰我?”
我情緒崩潰的嘶聲質問。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捂住了,“知意,你不是最喜歡做這種事情嗎?”
“當初你聯合你父親給我下藥,不就是想讓我睡你嗎?”
關於下藥的事情哪怕是我解釋了一萬次,顧笙卻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一次。
他的動作裏帶著粗暴的泄憤,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欺辱感將我整個人灌滿,我譏諷的笑了。
主動伸手勾上顧笙的脖子,“小叔,拍賣會我能不去嗎?”
顧笙本還沾滿情欲的眼瞬間變得清明。
他毫不猶豫從我的身體抽出,不屑開口。
“別鬧了,拍賣會是我和微微特意為你準備的。”
多可笑,任何事情隻要涉及到林微,顧笙都是清醒的。
盡管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我的心還是無法抑製的疼了起來。
“小叔,我很快就要離......開了。”
“笙哥,為了避免拍賣會發生意外,我們提前調教一下知意吧?”
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林微的出現打斷了。
顧笙見到她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微微,懷孕了就不要亂跑,醫院病毒多。”
說話間他不忘用眼神朝我警告。
我轉過頭對上的他目光,驀然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
林微被我的舉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她依舊不忘今天的目標。
轉頭拍了拍手,下一秒幾個粗壯的男人就出現在病床。
“笙哥,拍賣會都是大人物,提前調教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顧笙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沉下聲。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態,經不起折騰。”
林微見顧笙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她的要求。
雙眼像是淬了毒的看向我。
下一秒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便猛地朝我撲了過來。
“笙哥,救命......。”
下一秒我被用力扯下床身體被當成人體肉墊。
林微壓在我的身上小聲啜泣,“笙哥,我害怕。”
顧笙連忙將她抱起,轉頭惡狠狠看向我。
“微微說得對,你的性子太烈了,是得好好磨磨了。”
留下這句話,他摟著林微頭也不回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下我一個人麵對這些可怕的黑佬。
他們把我當成一個玩具,用盡各種招數。
我被灌下催情藥,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病房外顧笙無視掉我的求救,耐心陪林微聽胎監。
我瘋了般大笑,用命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直到渾身衣物沾滿血,嘴上全是肉沫。
我站在顧笙麵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顧笙,你就是個畜生。”
3.
經過了上次的廝殺後,我被關在了狗籠裏。
每天隻能靠保姆送過來的一點狗食度日。
保姆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臉,“好孩子,如果有機會就遠走高飛吧!”
感受到久違的暖意,我眼淚忍不住決堤。
“好,阿姨保重身體。”
阿姨輕歎一聲,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阿姨前腳剛離開,林微便帶著保鏢出現了。
她先是將一百個榴蓮擺放整齊。
隨後命令保鏢打開籠子將我放了出來。
她隨手拿起榴蓮朝我砸了過來,“開始吧!我要看徒手剝榴蓮表演。”
我來不及躲開,腦門瞬間就被砸出血了。
“嘶......。”
我深知今天自己是逃不掉被折磨的命運了。
有些許疲憊,不想再反抗,動手剝起了榴蓮。
直到手指血肉模糊,我也依舊感受不到一絲痛意。
可林微看著帶血的榴蓮肉卻絲毫沒有食欲。
她一腳將我踹進榴蓮堆上,下一秒榴蓮刺就將我的身體刺穿。
前兩天剛注射的黑色藥水,從皮膚裏滲透出來。
可我卻好似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連求饒都沒有說一聲。
許是我的反應太過於平靜,林微興致缺缺走了。
隻是臨走時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沒有理會,依舊是在繼續徒手剝榴蓮。
似乎是這樣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減輕心底的痛。
4.
直到晚上顧笙才出現,他命人替我穿上雪白的婚紗。
被改造成黑色的皮膚在白婚紗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明顯。
顧笙滿意的親了親我額頭,“知意,你最愛的婚紗,我替你穿上了。”
看著身上小縐菊主題的婚紗,我低下頭眼眸微動。
為顧笙穿上婚紗是我從18歲開始的夢。
現如今卻要以這種方式實現了,有點可笑。
“知意,別怕,展會的一切我都打點好了。”
“你隻需要站著做好一個人體標本,剩下的我來安排。”
我沒有反駁,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默默在心底盤算著另一件事。
顧笙將我鎖進展盒裏後便下去尋找林微了。
我猶如一具屍體躺在剛好可以容下一個身體的玻璃盒了。
就在這時候一瓶白色的藥丸突然滑落。
我撿起來看了一眼便毫不猶豫的服下。
隨後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隨著藥丸的發揮。
我敏銳的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頗有一種活死人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林微悄悄地走到了我麵前。
她將一個白色的包袱猛地砸在我臉上。
“猜猜這裏麵是啥?”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底生根發芽。
我著急的想要打開包袱,林微卻拿著刀猛地朝我刺了過來。
我剛想躲開,下一秒身體就被死死按住了。
“知意,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一點?”
刀刺進我的胸口,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意。
鮮血將整個雪白的婚紗染紅,也帶走了我最後一絲生機。
下一秒我連人帶包袱就被踢飛在地。
“程知意,你就是個毒婦,活該沒人愛。”
“微微都同意展會結束就讓你搬回家住了,你居然還要傷她。”
顧笙的語氣裏是前所未有的憤怒。
我強忍著身體的痛,譏諷開口。
“顧笙,你連問都沒問一句就著急定我的罪。”
“我以前真的是瞎了眼,會愛上一個偽君子。”
話畢,我捂住胸口,將爸爸的骨灰抱進懷裏。
平靜地躺回展覽盒裏,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胸口上的血依舊在不斷流出,我疲倦地閉上眼睛。
顧笙看著我懷裏的盒子,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悔,剛想朝我走過來。
就在這時候拍賣行鐘聲響起,砰砰砰的......。
顧笙無奈隻能帶著林微朝退到台下位置。
“用這個止血,還能製造流血的假象。”
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一瓶止血藥和消毒毛巾出現在眼前。
光線太暗我看不清人臉,隻能通過聲音分辨。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止血,我沒有猶豫接過藥和毛巾。
強忍著痛意,我迅速將血止住,並且塗上了假血包。
台下的歡呼聲不斷,顧笙的心底卻沒來由的煩躁。
他的腦海全是程知意身穿婚紗胸口中刀的樣子。
突然顧笙猛地從椅子上跌下,他恍惚想起。
程知意以前最怕疼了,哪怕是破個小皮都會流眼淚。
可如今她的胸口卻被刺了那麼大一個口子。
顧笙不敢在深想下去,就在這時候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接下來上台展示的是黑皮改色活體標本人。”
我被推著走上講台,周圍都是此起彼伏的聲音。
看著我雙眼無神的樣子,顧笙表情一愣。
旁邊的林微用胳膊碰了碰他,“笙哥,該你發言了。”
顧笙本能接過話筒站了起來,“事實證明人體黑皮研究注射很成功。”
“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報名體驗哦。”
台下響起一片掌聲,顧笙和林微站在台上。
“哇,可是這標本確定還是活體嗎?”
“怎麼連呼吸都沒有哈氣的混跡啊?”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先開了口。
由於早就服用過閉氣藥丸了,所以我現在的樣子就跟死了沒區別。
顧笙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瘋了般的朝我跑了過來。
看著已經沒了呼吸跡象的我,顧笙崩潰將玻璃展覽盒砸開。
他慌亂將我抱進懷裏,“知意,你怎麼了?小叔這就帶你去醫院。”
胸口的假血將他的衣物染紅,看上去格外的瘮人。
顧笙卻仿佛沒有感覺到,他將頭靠在我的心臟處。
“先生,請自重,這個標本展品,現在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