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裏的溫婉大小姐,卻有一個一直對我很反感的未婚夫。
我十八歲與陸秉煜訂下婚約。
為他做盡出格的事情。
他愛飆車,我就去學賽車。
拉大提琴的手卻為陸秉煜下廚做飯。
所有人都覺得我愛慘了陸秉煜。
陸秉煜也這麼覺得。
隻有我知道,他答應娶我隻不過是為了讓李遙希吃醋。
他覺得我無趣又無聊。
一點都不像他的白月光李遙希那樣自有肆意地追求人生。
因為我們家對他們家有所求,跟陸家聯姻,葉家占盡了好處。
我還要表現出一副對他情意深重的樣子。
深夜。
陸秉煜又是一身酒氣回來。
今天是我們訂婚七周年的紀念日,我以為陸秉煜會記得的。
我讓傭人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甚至我還親手做了一個雙層的大蛋糕。
桌子上還有燃盡的蠟燭。
我把人扶到沙發上,又泡了一杯蜂蜜水遞給他。
他沒有力氣端起來,我又將杯子送到他嘴邊。
喉結滾動,一杯蜂蜜水很快見了底。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何這麼晚回來?」
我規矩地坐在不遠的軟墊上,與他保持著適當距離。
陸秉煜見我沒有說話,又呼出一口氣,「跟客戶談生意。」
陸家是暴發戶,在商場上叱吒風雲。
我們家是百年書香世家,根基深厚。
本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結果沒想到十七歲生日的十天後,陸家送來了豐厚的彩禮。
我爹不高興,舍不得我嫁給這樣的暴發戶。
可那時公司周轉不開,好幾個合作都因為資金不到位要停止合作。
我爹沒辦法,隻能先答應訂婚作為權宜之計,讓公司度過這個難關。
陸秉煜難受得解開領帶,又鬆了兩顆扣子。
我知道他今天又要在沙發上睡了。
連忙上樓去給他拿了一床被子。
給他蓋上。
「你這個無趣的女人,我真是不想再見到你了。」
即使在睡夢中,陸秉煜也不忘說我兩句。
「陸秉煜,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是我們訂婚七周年的日子。」
像是在自言自語,也不管他到底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