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她離開後,我立刻拿出手機給她爸打去了電話。
“爸,聽思思說您最近退休了,我有個事兒想麻煩您。”
“哎呀,都是一家人,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有什麼事你盡管開口。”
“就是我開了一家台球館,現在這裏缺個管事的人。我想著與其花錢找別人,到不如讓自己家裏人來。不過您千萬別和思思說啊,她想自己當老板,可我又怕她太累,這才想到了您!總之,台球館要是經營的好,以後就送給你們,等到騏騏大學一畢業,您再把台球館交給他,這也算是我這個做姐夫送給他的禮物。”
電話那頭的陳父,瞬間激動的語無倫次。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現在就去。你做得對,千萬不能讓思思當老板,她個丫頭片子,哪能管得了那麼大的台球館。”
我掛斷電話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對於陳思思的一家人,我可太了解了。
他們典型地重男輕女,陳思思為了不被他們壓榨,才在大學時就急於和我走到一起。
結婚後,她更是明確禁止我和她家人接觸。
這麼多年過去,陳思思為了報複他們小時候對自己的虐待,從未回過家。
除了每月固定給五百塊錢,她什麼都不願給他們。
即便他們找上門,陳思思也依舊不為所動,堅稱自己沒錢。
當然,我叫來陳父,最關鍵的原因在於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者。
在他心目中,女人天生就是為男人服務的,一旦女人膽敢出軌背叛,即便是自己的女兒,他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我倒到要看看,陳思思她在這樣一個父親的眼皮底下,還敢怎麼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