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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我,愛她愛的熾熱,確實處處以她為尊。
甚至會跪在地上給她洗腳,隻為驅散她一天的疲憊。
她感動地趴在我懷裏哭。
晚上試圖用最難的姿勢讓我舒服。
相識十年,我跟蘇晚吟也曾轟轟烈烈的愛過,耳鬢廝磨。
所以陸沉的出現,我根本沒放在心上,隻當又是一個想傍富婆的實習生。
他勾引的技巧也很拙劣,
像是故意做錯重要的表格,惹蘇晚吟的注意。
或是加班到很晚,因為低血糖昏迷在蘇晚吟懷裏。
很低級!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對蘇晚吟很是受用。
從蘇晚吟注意到陸沉,到跟他上床,
陸沉隻用了一百天!
而我追上蘇晚吟,等她把第一次給我,我足足花了六年。
六年,兩千多個日夜!
多可笑。
好在我曾經愛的炙熱,如今也能退得幹脆!
我平靜地拿出訂婚戒指,隨手扔進了垃圾堆裏。
這是我專程托人從國外找來的工匠定做而成,總價甚至比她住的別墅還要值錢。
本想告訴她一切。
現在看來,不必了!
第二天睡醒,我來到公司,聯係友商取消了合作,收拾著我為數不多的東西,決定要離開,蘇晚吟的公司,就跟我再無關係。
同事好奇地問我為什麼要走,畢竟我是公司最敬業的員工。
陸沉適時出現,揶揄道:
“還能為什麼,沒用唄。”
“某些人沒生育能力,五年都不能讓老婆懷上孩子,不像我,一發就中。”
“顧宴之,你哪哪都不行,是怎麼好意思陪在晚吟身邊的?”
陸沉仗著是孩子父親,認定自己成功上位,已經完全不裝了。
“她還誇我厲害,勇猛不得了,而你完全滿足不了......”
到底是十年感情。
我不想蘇晚吟的性生活成為大家茶飯後的八卦。
狠狠一拳砸在陸沉的臉上。
“誰讓你這麼說晚吟的!你想過她如何自處了嗎!”
陸沉似乎沒想到我還能為了蘇晚吟動手。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讓人戴綠帽子戴瘋了吧!”
陸沉揚起手,想要還我一巴掌。
後看到什麼,放下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一臉委屈。
他又想幹什麼?
不等我明白,蘇晚吟穿過人群,挺著微微凸起的孕肚向我走來。
揚起手給了我一巴掌。
力道之大,我的耳朵傳來陣陣嗡鳴。
就算我知道,她的天平已經傾向陸沉,可如此偏愛,我的胸口還是有些酸澀。
“顧宴之!你是好戰份子嗎!這是公司,不是你發泄的戰場!”
陸沉鬆開捂住臉頰的手。
他臉上青紫色的痕跡讓蘇晚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立刻馬上和阿沉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和你結婚!”
她還想拿這件事威脅我。
我沒忍住笑了。
“晚吟,顧哥因為孩子的事情恨我,我是知道的,你們別為了我吵架,大不了我離職好了。”
陸沉變臉如翻書。
公司同事也清楚蘇晚吟在意陸沉,無人敢揭穿他的拙劣演技。
蘇晚吟又一味信任陸沉的單純,善良。
連忙安慰他。
“他算個什麼東西,你永遠都是我孩子的父親。”
為了哄陸沉開心。
蘇晚吟冷臉走到我麵前,一把拽下我脖子上的項鏈。
“你這種莽夫,不配帶這麼昂貴的東西。”
隨後,她將項鏈丟在地上,用腳碾壓。
她如果不提醒。
我差點忘了,她送我的,說是獨一無二的訂婚禮物,其實陸沉脖子上也有一條。
我輕笑一聲,仔細盯著曾經愛人的眼。
“蘇晚吟,我祝你們這對狗男女幸福。”
就像被扔掉的項鏈。
我對她剩下的那一絲不舍,也蕩然無存!
任由蘇晚吟在背後瘋狂叫我的名字,我都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