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三言兩語就捏造了事實。
“這是她應得的報應,殘廢了好啊,省的她搔首弄姿,一副缺男人的樣子。”
大哥也擺上架子,一副大家長的模樣,“秦初,你被乞丐破了身子,也找不到要你的男人了,就嫁給李家的公子做小吧,也算你這張臉還有點價值。”
“一個被玩兒爛了的女人,給李公子做小,我們都還得給李家賠禮道歉。”
李家的小兒子愛玩女人,喜歡找刺激,玩死過不少。
我疑惑的歪了歪腦袋,我從山海經逃出來,這段時間一直在人間遊蕩,吸食邪惡之氣。
山海經總是說我殘暴惡毒,對人類多加讚美,說他們的真誠善良,它真應該來人間看看,人類對自己人狠起來,凶獸都自愧不如。
明明秦初才是他們的親妹妹,明明秦初在外麵受了那麼多的苦,被找回來後,沒有關心,隻有更殘忍的語言打壓和身體虐待,甚至要把她送上變態的床。
這真的是山海經喜歡的人嗎?
秦舒抿嘴一笑,施舍一般說,“姐姐,我會給你請醫生的。”
二哥不讚成的撇了撇嘴,“舒舒,你幹嘛總是這麼善良,她那副下賤樣,配嗎?”
好吧,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鐵板了。
我抬手招來一陣風,化作利掌向二哥後腦勺拍去,二哥直接飛出十米遠,一鼻子撞在牆上,血流如柱。
“我不配,那你配個幾把。”
眾人一驚,似乎是想起了半路被我支配的恐懼,大哥眼神閃躲,沉默了。
管家皺了皺眉,語氣厭惡,像是在看陰溝裏的耗子,“秦初,你在外麵幹些見不得人的小三勾當就算了,到了老宅你還敢放肆!果然死性不改。”
“難怪老爺子不喜歡你,淨學些妓女娼婦的手段。”
我眯了眯眼睛,一個跨步從車裏出來,單手握緊,一拳朝管家麵部打上去,生生砸斷了他的鼻梁,鼻梁上橫著的眼鏡被直接敲成碎片,嵌入肉裏。
管家捂臉慘叫,血從指縫裏流出來,嘴裏還在大喊,“秦初,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在意的揩了揩手上的血,嫌棄得皺眉,語氣嘲諷,“你是誰?不就是秦家養的一條狗嗎?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你說什麼!?”
管家氣急敗壞,作勢伸手,想要扇我耳光。
可笑,一個下人還敢對主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