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江家江雪,抽中顧氏總裁顧紹輝的婚約盲盒!”
司儀高聲宣布,聚光燈直射江雪。
她嬌羞垂首,對著顧紹輝莞爾一笑。
可一回到家,她便對母親尖叫,
“我才不嫁那個暴戾的顧紹輝!我還不想那麼早死呢!”
“媽,讓那賤人替我!”
繼母眼神一寒,
“你媽50萬的ICU費用,還想不想要?想,就乖乖替嫁!”
自從姚安珠小三入室,我的日子就如同進入黑幕。
江雪覺得我比她漂亮,就給我全身抹上變黑的藥水,
覺得我畫作好,就要拿我的畫作充當自己的,
覺得顧紹輝不好,就要我替嫁,
要不是為了病重的母親,我也不會忍讓她這麼多年。
婚禮當天顧紹輝發現新娘被換,當場震怒。
......
新婚典禮上,我穿著不合身的婚紗,頭披著白紗緩步入場。
顧紹輝牽起我的手,溫柔的與眾不同。
他靠近我在我耳邊低語:“江雪,其實我愛了你很久,我終於娶到你了!”
而當他掀開頭紗後,臉色瞬沉,
“江雪呢?哪裏來的黑皮賤人。”
我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解釋
他猛地伸出手,伴隨著“刺啦”一聲,婚紗的肩帶被他粗暴地撕開。
我整個上半身直接赤露。
我瑟縮著,下意識想用手去遮掩隱蔽部位。
他卻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將我從台上甩在人群中央,
我狼狽地踉蹌幾步,才勉強站穩。
他的大手死死扣住我的下巴,
隨手從旁拿起一支油性記號筆,在我臉頰上寫下“賤人”二字。
周圍響起壓抑的抽氣聲,和幾不可聞的竊笑。
每一道目光都像針一樣紮在我身上,
他扔掉記號筆,又端起旁邊桌上一杯猩紅的putao酒。
酒液從我的頭頂澆下,混合著我未曾流下的淚水,
順著發梢滴落,狼狽不堪。
“記住你的身份,賤人!”
“別妄想得到不屬於你的東西!”
混亂中,繼母姚安珠擠到了我的身邊。
她壓低了聲音,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
“江白,你媽那條賤命就攥在我手裏。”
“你要是敢讓顧少得知替嫁的真相,我立刻就停了你媽的藥!讓她在醫院裏等死!”
幾日後,我才被允許進入顧紹輝的書房打掃衛生。
管家刻板地交代:“先生的書房,任何東西都不許亂碰,尤其是書架上的。”
我聽話的點點頭。
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一塵不染的書架。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一本厚重的外文畫冊中,似乎夾著什麼東西。
四周靜悄悄的,我鬼使神差地飛快伸手,
將那畫冊抽出來,翻開了那一頁。
一張已經褪了色的兒童塗鴉映入眼簾。
畫紙邊緣有些毛糙,上麵用蠟筆畫著兩個小孩,旁邊有一隻小鳥。
我的心頭猛地一震,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洶湧地湧上心頭。
這圖案…不是我…
“誰準你碰我的東西!”
我被突如其來的怒嚇得魂飛魄散,他一把將我推開。
我猝不及防,頭重重撞在書桌的尖角上,額頭瞬間傳來一陣劇痛。
汩汩的鮮血湧出。
他沒看我一眼,反而珍寶般地拿起那張塗鴉,
小心翼翼地將它重新夾好,放回原位。
他轉過身,眼神凶狠:“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碰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