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哥的死對頭地下戀半年。
為了不讓我哥發現,他找了六個女孩給我“打掩護”。
“聽話,這樣你哥才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第七次,他帶了個女孩參加酒局,當著我哥的麵卿卿我我。
我沒像前六次一樣吃醋賭氣。
乖乖的走到他麵前,敬完了一整杯酒。
“辰安哥,嫂子,照顧不周,要玩的開心。”
那一刻,蔣辰安臉黑了。
後來他又一次找到我,想跟我公開時。
我哥掐在我腰上的手收緊,調笑的看著他。
“不怕死要我當小三的人,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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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裏,觥籌交錯。
我看著男人身旁出現的又一個陌生麵孔,攥緊了手指。
我哥安靜的立在我身旁,抿了口酒。
“第七個了吧?”
“歲歲,要不跟哥哥打個賭,就賭這次這個能在蔣辰安身邊留多久。”
蔣辰安是我哥的死對頭,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也是我的地下戀男友。
我剛忍著眼眶的紅色想拒絕時,已經來不及了。
蔣辰安拉著女人藕段似的胳膊,走到了我和我哥的麵前。
“新女友,打個招呼。”
蔣辰安管這叫“打掩護”。
他說,隻要我哥知道他在跟別的女人談戀愛。
就怎麼都懷疑不到我頭上。
可他對每一個女人都如此真情實感。
吻她們,給她們買房買車送珠寶。
跟蔣辰安談戀愛的這半年裏。
我吃了不知道多少壇飛醋,更在不知多少個夜晚裏哭壞了嗓子。
可這次,我是真的累了。
搶在我哥的麵前,輕輕碰了下他新帶的女人酒杯。
乖乖的說了句。
“辰安哥,嫂子,招待不周,要玩的開心。”
擦肩而過的那一刻,蔣辰安的臉黑了。
逢場作戲而已,學了七次。
我也總該學會了。
商業會談,哪怕平日裏蔣辰安和我哥再爭鋒相對。
在這種場合,倒也還算對付。
“這次這個追了多久?”
是我哥先問的蔣辰安。
蔣辰安的眼神卻晃晃悠悠的,落到我身上。
“是她要問還是你要問?”
我哥跟蔣辰安鬧不和的最大原因。
不是因為商業上有衝突。
是我曾當著所有人的麵,表達過對蔣辰安那張臉的喜歡。
果不其然,我哥的臉立刻就黑了。
攥著我的手腕問我,“歲歲,是你要問的嗎?”
在蔣辰安灼熱的視線中,我搖了搖頭。
“關我什麼事?”
話音落下,蔣辰安輕哧。
他身旁的女人拿捏著一點驕矜,慢吞吞開口。
“他追了我快有半年了吧?”
“送花送車送奶茶,我同事都嫌他煩了。”
這是蔣辰安追人的一貫套路。
但我聽到他從半年前就開始跟她曖昧,心角還是疼的縮了下。
那時候我跟蔣辰安才開始談戀愛。
他在佛寺裏對著觀音發誓,說會對我一心一意的。
“印象最深的還是有次公司組織團建。”
“山體滑坡,蔣辰安連命也不要的來找我。是他把我從石子堆裏挖出來的,手都磨的稀爛。我看他實在對我深情,就勉為其難答應他咯。”
她說的像是很為難,蔣辰安玩著她尖細的手指。
視線時不時的朝我瞥過來。
像是極為篤定。
我一定會難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