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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弟弟近乎決絕的背影,微微抬眉。
隨著海外業務的發展,如今江氏1%的股份早已無法輕易估價,每年光分紅就有10位數。
更別說其中地位上的特殊含義。
弟弟那1%的股份是我給他最後的保命符。
我清楚的知道,弟弟是徹底被逼到了絕路上了。
隻是,
我冷眼掃過身邊的林禦。
在這賭場,這價值百億的股份,居然隻換來了一個億的籌碼。
林禦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此時,場下的人爆發出了比剛才還要大的討論聲。
“驗資結果顯示,江先生確實持有江氏集團1%的股份。”
徐娜娜咬牙切齒道:“怎麼可能!就他?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負責人皺眉反問:“你們是在質疑我們賭場嗎?”
徐娜娜受驚的撲入嚴成懷抱:
“老公,那個廢物怎麼可能有股份呢,肯定是哪裏有問題。”
嚴成皺緊了眉,又很快鬆開,臉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不是江家的旁支嗎,說不定是什麼祖上傳下來的股份,又興許是從些不知名的股民手裏收來的,恐怕連江氏自己都忘了還有股份留在這些沒用的廢物手裏吧。”
徐娜娜聽了這話,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也是,那一會兒老公你贏了,豈不是可以有江氏的股份!”
嚴成麵上大喜。
“我今天就幫江家家主把這股票從這廢物身上收回來,江家主說不定會對我另眼相看!到時候,我可就是京圈炙手可熱的紅人了。”
我壓下眸底深處的殺意,冷漠看著前方一切。
哪怕三年前弟弟為愛和我關係鬧僵,那也是我親弟弟。
這豪門圈是時候該整頓了,免得有人眼瞎得罪了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嚴成已經徹底被喜悅砸暈,把手頭上所有的資產全部推上了賭桌。
“我跟兩倍!”
足足兩個億。
徐娜娜揚起下巴,張揚地像隻發了情的孔雀。
“江秋文,連江氏的股份都拿了出來,你恐怕沒東西可賭了吧。”
弟弟麵如土色,整個人似乎被人丟進了極寒之地,渾身隻剩下冰冷和絕望。
雙方此時都已拿出了全部的身家,此時退出,不隻是失去一切。
更會被這群喪心病狂的人送去園區被榨幹所有的價值,折磨致死。
可是,
股份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牌了。
除了他自己,他已經押上了所有。
嚴成戲謔開口。
“興許你跪在地上學狗叫,再給在座的給位把鞋舔幹淨,說不定還有人願意施舍你一點。”
旁邊立刻有人接話:
“江總,你跪在地上爬,沒爬一圈我就給你錢。就給......250吧哈哈哈哈哈哈。”
“一圈250,便宜你了!”
叫囂的話語把弟弟的尊嚴徹底碾進土裏。
“我簽賣身合同給賭場。”弟弟抬頭,眼底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堅定。
在場眾人一愣。
“賣身?”
“這賭場雖然賣身錢給的多,但卻是出了名的恐怖,壓榨完你的全部價值,一樣會被丟去園區!”
“我聽說甚至有人被送去了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佬那裏......”
“這可比丟了命還恐怖。”
徐娜娜卻一臉不屑:
“你就算簽了賣身合同,也值不上......”
話還未說完,應侍生已經將足足三億的籌碼放在了我的眼前。
“三個億?”徐娜娜尖聲叫道。
“你一個廢物憑什麼值3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