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淩晨四點半了。
我從抽屜裏拿出止咳藥,比平時加了一倍。
洗了個澡,再收拾收拾房間。
不知不覺就到了上班的時間。
我來到飯店。
江憶白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停下手中的工作,大步向我走來: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
「沒事,昨天睡得比較晚。」
江憶白眉頭舒展:
「沒事就好,你要不要休息一天?」
我搖搖頭,聲如蚊蠅。
「不用了,謝謝老板。」
我很累。
可是我不想看見他。
一點兒也不想,我怕我會情緒失控。
這些年來我對他所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
越想心裏難受得越緊,呼吸困難。
下午三點。
韓優辰發來一條消息。
「你把小小白拉進我們戰隊,有他在,我們省級聯賽怎麼也可以進入前三,到時候我就有資格進入職業戰隊,等我有錢了,我養你。」
這句話他說了三年了。
可現在我不信了。
喉嚨發癢難忍,我又吃了兩片止咳藥。
投進工作裏。
或許是我想要逃避,我就這麼一直工作到了第二天早晨。
不覺疲累。
江憶白從樓上走下來,一把扯掉我手裏的毛巾。
「你不要命啦!你這都工作了整整24個小時了!你趕緊給我回去睡覺!」
說完就把我往外推。
頭暈目眩。
我直直地栽在地上。
江憶白嚇得趕忙將我打橫抱起,往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