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弟毒入肺腑,命不久矣。如果你想救他,可用蠱蟲清毒。”
“隻我這能清毒的蠱蟲,還很幼小,需我跟一年輕男子歡喜七天七夜,才能催熟。”
宿玖媚眼如絲,纏上了我夫君程雲霄。
她是程雲霄為救我弟弟而三次跪爬普陀山請下的神醫,生得美豔,眼波流轉間,不像神醫,更像個妖女。
我直覺她來者不善,聽她救治方法,羞恥又憤怒:“我看你不是神醫,而是邪醫!”
“所以,你是不想救你弟弟了?”
宿玖輕飄飄一句話誅了我的心。
我想著為病所苦的弟弟,無助看向程雲霄,以為他會拒絕宿玖的無禮要求,卻見他喉頭滾咽了一下。
“音音,你信我,我的心裏從來隻有你,可你弟弟的身體——”
他說到了我的軟肋。
我隻能壓下痛苦,看他走進她的房間,七天七夜啊......
...
窗戶上映照著男女激情交纏的身影。
我撐著雨傘,站在院子裏,今夜雨很大,聲音很嘈雜,我卻似乎聽到了程雲霄跟宿玖纏、綿時的愛語。
“程郎歡喜嗎?”
“歡喜。”
“比之你的夫人如何?”
“夫人怎麼敵得過神醫?”
“嗬嗬,程郎啊,我也好歡喜,再用力一些......”
宿玖嬌、喘的聲音像是利刃刺進我的心裏。
我捂著心口,忍著淚水,想起程雲霄走進宿玖房間時對我的許諾。
“音音,我也不想碰她,可為了救你弟弟,我們也沒別的辦法了。你信我,等她救了你弟弟,我立即送她走。”
現在,他抱著宿玖,纏、綿了快兩個時辰都沒有饜足,還記得對我的許諾嗎?
我為了弟弟,可以忍受他的身體暫時親近別的女人,可他的心呢?
窗戶上交疊的身影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
我站到快天明了,雙腿都麻木了,才聽到裏麵終於叫了水。
我瘋了一般衝進去,就見程雲霄正柔聲哄著宿玖,說抱她去泡澡。
“累死了,程郎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
“還有六天呢,神醫這就受不了了?”
程雲霄的聲音輕佻而邪肆,那是我從未見過的風流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