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嫌我是殺豬女,找了十個名媛替我懷孕。
誰先生下孩子,就可以當顧太太。
我跪遍香火鼎盛的寺廟,磕爛了三個蒲團。
以為隻要再懷上孩子,就能獲得顧家認可。
我灌下苦得鑽心的助孕藥時,顧予璟砸了所有藥罐。
他心疼我的付出,直接結紮:
“野棠,誰都不能拿你的子/宮當籌碼!”
但半年後,我卻在產科撞見顧予璟摟著顯懷的宋家千金。
懷裏還抱著一個。
他拉著我的手慌忙解釋:
“信我!等拿到家族繼承權,我立刻讓她消失。”
“白撿兩個孩子還不好嗎?反正你也生不了......”
崩潰間,醫生發來診斷報告:
“林小姐,您去年足月引產同時做了節育,顧總親自簽的字。”
我猛地看向顧予璟,他懷裏的女孩正衝我笑。
手腕上的紅痣,和我那本該胎死腹中的孩子一模一樣。
......
我上前抓住女孩手腕。
“這孩子是誰的?!”
顧予璟一愣,隨即把孩子和宋箋護在身後。
“是媽媽給我下了藥,箋箋才會懷上這孩子。”
“我怕你傷心,就沒有說......都是我的錯,你別為難她。”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不著痕跡的從女嬰身上移開。
似在安慰我,但更多的是怕我傷害她們。
科室叫號聲響起,顧予璟皺了皺眉,讓我等他回來再解釋。
說罷,嫻熟地帶著孩子進去兒保檢查。
連護士都誇他是好爸爸,這一年和孩子媽媽從未缺席。
看著宋箋的孕肚,我才明白。
下藥或許是借口,二胎可說不了慌。
而我不管有沒有生下孩子,殺豬女,都不配當顧太太。
愣神時,女人突然跪下:
“予璟哥說,想要一兒一女湊個好字,我才會又懷上一胎。”
“你別怪孩子爸,有氣可以衝我撒。”
說著她拽住我的手,朝孕肚打去。
我使勁抽回手,一個趔趄,摔倒在她身側。
顧予剛出門就看到這一幕,踩著我手蹲下,把她抱起。
臉上是我從沒見過的慌張模樣。
宋箋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
“予璟哥,如果姐姐不接受我,我也可以帶著昭昭回宋家。”
抬頭,隻見顧予璟眼底一片冷意。
“江野棠,箋箋是書香世家,不像你沒有爸媽管。”
“她是為了幫我拿到繼承權才懷孕的,有我在,你別想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