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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周後，助理彙報完工作，又小聲提及一件事。

“傅總，宋川最近挺活躍的。”

我沒打斷，就是示意助理繼續說。

“他進了一家文化傳媒公司，視頻主要是以揭露豪門私密為賣點。”

“哦？”我喝了口咖啡：“有點意思。”

“他說了什麼，你自己根據輕重去處理。”

“順便查一下，那家傳媒公司的背景。”

助理將早就準備好的資料放在我桌上。

他跟了我好幾年，熟悉我的辦事風格。

畢竟事情涉及到我，我應該知道，但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