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當天拍賣會上,我選中一枚鴿子蛋作為和司厭的婚戒。
可每次加價,司厭的資助的那個小姑娘總比我多加九毛九。
司厭笑得寵溺:
“老婆,小姑娘就愛閃閃的東西,你讓讓她,乖。”
我沒理,反手點了天燈。
拍賣結束,洛棠梨是哭著跑出去的。
司厭沒管,說小孩就是任性。
然後笑著替我帶上鑽戒。
可當晚火拚,他故意把我扔進仇人堆裏,被淩辱蹂躪。
我拚命反殺了那群畜生,渾身血汙從屍堆裏爬出後。
司厭卻說我臟了,轉頭要迎娶洛棠梨,手下為我打抱不平:
“厭哥,就因為秦姐點天燈,搶了棠梨小姐的鴿子蛋,您就把她扔給仇家蹂躪,有點過了吧。”
司厭輕吐煙圈,摩挲著拇指上的黑戒:
“多嘴!隻有她徹底臟了,我才能退婚,光明正大娶棠梨。”
“可要是秦姐發現這事,一氣之下反水怎麼辦?”
司厭眸光一凜,嗓音驟沉:
“道上都知道她是我的人,離了我,她隻有死路一條,掀不起風浪。”
殊不知,他的話門外的我全聽到了。
將仍是處子身的檢查單撕碎扔進垃圾桶後,我直接給他的死對頭蕭馳野發微信。
“司厭的身家和命要不要?九毛九賣你!”
1.
剛跟蕭馳野商量好離開計劃,我正收拾行李,司厭就怒氣衝衝踹開了我房門。
“秦梢!你沒吃避孕藥?”
他沉著臉,將檢查單的一片碎角砸我臉上,咬牙切齒:
“去婦產科檢查什麼?你是不是懷了那群乞丐的種?賤人你說啊!?”
我一愣,掃了眼碎紙,上麵是寫著我名字的婦產科抬頭。
我明明已經把它撕碎全扔了,司厭卻隻拿一片碎紙來質問我,無非是有人故意斷章取義。
“我沒被侵犯,也沒懷孕,這就是常規婦科檢查——”
我收拾著衣服,沒好氣回複,話卻被司厭直接打斷,他冷眸裏全是不相信。
“秦梢!證據都擺在這了,你還要騙我!?”
“是我這些年沒碰你,你寂寞?想給那群乞丐生孩子了?你想得美,孩子必須打掉!”
他突如其來的火氣讓我無語至極,不想理,我拉上行李箱就要走。
手卻被司厭激動攥住,他冷冷盯著我,一如罵我臟了時的咬牙切齒:
“你還想走?要和那群乞丐一家十幾口裸著私奔?不可能!”
“我告訴你,這個野種必須死!你tmd別想給我戴綠帽子!”
說完,他一把推倒我在床,居高臨下騎在我身上,直接從褲兜裏掏出墮胎藥,就強勢掰開我下巴,把一整瓶藥全灌進我嘴裏。
掙紮間,藥片灑的滿床都是。
“秦梢,你可以臟,但不能賤!給我吃藥!”
疼!嘴角被司厭大力撕扯裂開般的疼!感覺下巴都要被掰脫臼了。
情急之下,我一口狠狠咬上他手腕。
腥甜味混合著藥的苦水,瞬間占滿口腔,惡心的直讓我想吐。
“咬死我你也得吃!”司厭臉色猙獰,一巴掌狠狠打在我臉上。
我瘋狂推開他,滿嘴藥片嘶吼:
“都說了我tm沒懷孕!,你不信我們去醫院做——”
可我話音卻直接被司厭堵死,他瘋魔到根本聽不進我說什麼。
隻大手死死捂住我嘴,又掐住我脖子,竟用蠻力狠狠往下捋。
“你給我咽啊!為什麼不咽下去?”
嗓子被大量幹澀藥片剌的生疼。
我身體本就虛弱,掙紮不過,還是咽了下去。
徹底脫力癱倒,上方司厭猙獰的臉,隻讓我身心俱疲。
拍賣會結束後,我們遇上仇家火拚,撤退時我替他擋了一槍。
可他卻帶著洛棠梨毫不猶豫走了,讓我落入仇人堆裏被淩虐。
拚命反殺了那群畜生,我血淋淋找回來後,司厭卻說我臟了,和我退婚,要娶洛棠梨。
他把我扔進傭人房思過,隻顧著和洛棠梨甜甜蜜蜜。
身體不受控製地打了個哆嗦。
我心底明了卻絕望。
感受著身下硌著我的硬物,也罷....至少也不算一無所獲。
剛才掙紮時,我趁機卸下了司厭手上的黑戒。
它太重要了,簡直就是司厭的命,裏麵內置高精端芯片,能讓我出入基地暢通無阻,甚至還是破解他眾多境外機密的密鑰。
除了司厭的親信,沒人知道黑戒的作用,就連我....也不知道。
可這個致命的死穴,他卻隨口就告訴了洛棠梨。
我能知道,也是因為洛棠梨找我炫耀時,不小心說漏了嘴。
我苦笑。
十年扶持,終究抵不上小姑娘嬌柔柔的一聲‘哥哥’,來的讓人銷魂。
如果,司厭發現我偷了戒指,大概會要了我的命吧....
我擦了把嘴角的血,艱難起身,趁他不察將黑戒藏好。
本以為司厭該走了,可他卻叼著煙深吸一口。
盯著空氣嗓聲喑啞:
“再等會,我親眼看著這野種流了再走,省得你催吐。”
他還....真是謹慎。
陰暗的房間裏,一時沉寂。
不過很快,腹部一陣絞痛,藥效猛地發作,我疼的幹嘔。
晃動間,嫣紅的血水從雙腿間留下。
瞬間身下一片赤紅。
司厭將墮胎藥吃多後的的刺激性出血,認成了我流產的征兆。
見狀,他心滿意足的轉身走了,我這才鬆了口氣。
卻不想,他習慣性摩挲黑戒,卻一瞬摸空後,已經要跨出房門的半隻腳驟然頓住!
隻是兩秒。
司厭猛地轉身,啪的一巴掌扇的我耳鳴,咆哮聲接踵而至。
“賤人!我戒指呢?!!”
他指節泛著紅,呼吸急促,黑眸翻湧著從未有過的暴戾。
見我沒說話,他也不想再問,像是認定了戒指肯定在我身上一樣。
他指著我,命令兩個手下,嗓音低沉而狠戾:
“扒光她!!給我找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