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在這座城市,能這麼肆無忌憚強製我的,也隻有陸時謙。
“哪來的錢。”
車裏,他陰沉著臉,一字一字問我。
我聽得出,他這是生氣了,可我不怕他,我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你管不著。”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順從他的話。
他一愣,隨後捏住我的下巴,“可以,硬氣了。”
我拍掉他的手,“陸總自重,這是公司門口。”
他突然就笑了,“這裏還有誰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聽著,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是嗎,那陸總說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床友,情人,秘書,還是......預備的小三?”
也不知是委屈湧上心頭還是憋太久,我破天荒懟了陸時謙,句句陰陽怪氣,一點不給他留麵子。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我一眼,然後偷偷下了車。
陸時謙耐心不多,能這樣跟我說話已經到了極限,司機下車後,他一把拽過我坐在他腿上。
我怕他在這裏就對我做什麼,嚇得一直掙紮。
“別動。”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狠厲,“昨晚,和他做了多少次?”
我沒聽懂。
他解開我的襯衣扣子,手指順勢向下劃去,“一夜換來一百萬,薑梨,你還挺值錢的。”
這話意思很清楚,他覺得我靠身體換了這筆錢。
一瞬間,失望和惡心湧上心頭,原來他一直都是這樣想我的。
“我數數。”
我雙手攀上他的身子,笑的嫵媚,“一次,兩次......數不清了。”
“陸總是想和我在車上來一次嗎,放心,都是老朋友了,我不要你一百萬。”
他放在我衣服裏的手一頓,隨後將我推開。
“薑梨,你真臟。”
被趕下車前我看到,陸時謙眼裏滿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