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銘珩第N次撥打我的電話,依然是「此號碼已停機」的提示音。
公寓門被他踹開,我的衣櫃空了,鞋架空了,隻剩下床頭那張我沒帶走的親密合照。
「雨萱去哪了?」他質問房東。
「退租了,說是回國。」
那一刻,他的臉色像死灰。
馬銘珩癱坐在地板上,四年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我每天淩晨四點起床為他準備早餐,再匆匆趕去肉鋪。
總會在他回來時,不管多晚,熱好一碗醒酒湯。
我的手因常年切肉布滿老繭,卻依然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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