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我的遊戲還沒開始玩呢就告訴我要回家?
但我不確定這行字浮現的機製,是有係統在暗中監控,還是單純的過關條件。
“不答應的話怎麼辦?會死嗎?”
我試著在心裏麵問。
“不會,隻會永遠留在書裏。”
另一行字緩緩浮現。
那放心了,正合我意。
晚上和沈硯景纏綿的時候,情到濃處我要求增加一條鎖鏈,也把他的手腕鎖住。
我也要看他為我沉淪,被我束縛。
剛運動完他的身體還微微發熱,嘴唇湊到我的耳邊一張一合:“不用等之後,現在你就能看到。”
“哢嗒”一聲,我腳腕的鏈子應聲掉落,他手腕順勢戴上。
我眼疾手快,把鏈子的鎖卡上後,立刻翻身下床。
沈硯景撐著腦袋,隨意地看著我:“意意是不是忘了,隻有我知道備用鑰匙在哪裏?”
我抱著手臂,笑出聲:“我當然知道你備用鑰匙在哪,在書櫃裏那本《焚舟紀》裏麵夾著。”
沈硯景的微笑慢慢消失。
“奧,對了!”我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你晚餐喝的那杯果汁當中我放了幾粒安眠藥,你身體還不錯,現在還沒起作用嗎?”
沈硯景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他倒在床上,合上眼皮。
我走近他,摸著那張女媧精致雕刻過的臉,繼續解釋道:“我用的是你之前對我用的那些藥。”
轉身,我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手銬,一邊銬在沈硯景手腕上。一邊銬在床上。
雙重保險,我才放心。
摘下耳朵上那顆紅色鑽石耳釘,對著他的耳朵上紮下去,一道細細的血絲流在我的手上。
有些溫熱。
“這耳墜現在是你的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