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居然叫我去伺候她的姐姐！

“你要我去伺候你姐姐？”我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蘇晴麵無表情地說。

“我姐姐離婚了，她需要男人。”

“你瘋了！”我憤怒地站起來。

“蘇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很清醒。”她冷笑著。

“你是我男朋友，為我做這件事有什麼問題？”

“這他媽簡直是瘋了！”我一拳砸在桌子上。

“我絕對不會去！”

啪！蘇晴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她的眼神變得狠毒。

“吳墨，你算什麼東西？”

“我不去！絕對不去！”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蘇晴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你忘了我手裏有什麼了嗎？”

我想起她拍的那些照片，臉色瞬間煞白。

“現在給我上車！”她用力把我往外拖。

“我姐姐在家等著呢。”

我被她強行拖出門，推上了車。

二十分鐘後，我們到達蘇雅家。

蘇晴拖著我上樓，直接推開了臥室門。

1

“吳墨，上去，今晚你要好好伺候我姐姐。”

蘇晴一把推開臥室門，毫不客氣地把我推進去。我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床邊。

床上躺著蘇雅，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

慵懶地靠在床頭，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

“晴晴，這就是你說的小男友？”蘇雅上下打量著我，眼神就像在審視一件商品。

“看起來還挺嫩的。”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轉身想逃，但蘇晴堵在門口。

“想去哪？”蘇晴冷笑著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掐進我的肉裏。

“我都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今晚你必須留下來。”

“蘇晴，你瘋了！這種事情我不會做的！”我掙紮著想掙脫她的手。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臉上。

“你敢拒絕我？”蘇晴的眼神變得陰毒。

“吳墨，你給我記住，要麼你今晚好好伺候我姐姐，要麼我們就徹底分手。”

“不僅如此，我還會告訴全校的人，你是個沒用的廢物！”

我捂著被打腫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這還是那個曾經在我懷裏撒嬌的蘇晴嗎？

“小弟弟，別害怕。”蘇雅從床上坐起來，走到我麵前，手指輕撫著我的臉頰。

“姐姐會很溫柔的。”

“我不要！”我猛地推開她的手。

蘇雅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用力往後拽。

“你說什麼？不要？”她的聲音變得尖銳。

“一個窮鬼的兒子，也敢在我麵前擺架子？”

“姐，他就是欠教訓。”蘇晴走過來，狠狠踹了我小腿一腳。

“從小到大就是個軟蛋，就應該好好調教調教。”

我痛得彎下腰，但更讓我痛的是她們的話。

“蘇晴，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從小一起長大？”蘇晴哈哈大笑。

“吳墨，你真以為我愛你？我隻是覺得有個聽話的舔狗很好玩而已。”

這句話如雷擊中我的心臟。

“現在我姐姐需要你，你就應該感到榮幸。”蘇晴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

“像你這種垃圾，能被我姐姐看上，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不是垃圾！”我憤怒地站起來。

“不是垃圾？”蘇雅冷笑著走到我麵前，突然抬手又是一個耳光。

“那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收留你。”

“我不跪！”

“不跪？”蘇雅眼中閃過狠毒的光芒。

“晴晴，把門鎖上。今晚我們好好教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什麼叫規矩。”

蘇晴立刻反鎖房門，然後走過來，和蘇雅一左一右站在我麵前。

“吳墨，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蘇雅的聲音冷得像冰。

“要麼你乖乖聽話，要麼我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我看著她們，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點。但我知道，現在的我根本反抗不了。

我隻是個窮學生，而她們有錢有勢。

2

“好，我答應。”我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這就對了。”蘇雅滿意地點點頭。

“記住，今晚你就是我的玩具。玩具是不能反抗主人的。”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

蘇雅把我當成了真正的奴隸，讓我做各種屈辱的事情。

跪在地上給她洗腳，像狗一樣爬來爬去，還要不停地說“謝謝主人”。

而蘇晴就坐在旁邊，拿著手機拍照，時不時發出刺耳的笑聲。

“吳墨，你這樣子真的很有趣呢。”蘇晴把手機湊到我麵前。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條狗？”

我看著屏幕裏的自己，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但我不敢哭出來。

“哭什麼？”蘇雅用腳踢著我的臉。

“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有多少男人想要伺候我都沒機會呢。”

“是啊，我姐姐這麼優秀，能看上你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蘇晴附和道。

“你要懂得感恩。”

感恩？她們讓我做這種事，還要我感恩？

“怎麼，不服氣？”蘇雅注意到我眼中的憤怒，一把抓住我的頭發。

“記住你的身份，你就是個工具，專門用來取悅女人的工具。”

“姐姐說得對。”蘇晴蹲在我麵前，伸手掐著我的臉。

“吳墨，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為你好控製，像個聽話的寵物。”

“現在這個寵物要學會新技能了。”蘇雅在床上翹著腿。

“晴晴，你教教他怎麼討女人歡心。”

“好的姐姐。”蘇晴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吳墨，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專屬仆人。我姐姐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咬著牙，不說話。

“問你話呢！”蘇晴一腳踹在我肚子上。

“明白了。”我忍著痛說道。

“很好。”蘇雅滿意地點點頭。

“不過這隻是開始。以後你每周都要來兩次，直到我滿意為止。”

什麼？還要繼續？

“怎麼，有意見？”蘇雅看出了我的想法。

“吳墨，我告訴你，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想要和晴晴繼續在一起，就得聽我的話。”

“否則我就把你剛才的表現錄像發給所有人看。”蘇晴晃了晃手機。

“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

我的心徹底涼了。她們早就計劃好了一切，我就是她們手中的棋子。

淩晨三點，我終於被允許離開。

走在空蕩的街道上，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掏空了。

手機響了，是蘇晴的信息：

“表現不錯，明天我請你吃飯作為獎勵。記住，不許跟任何人說今晚的事。”

獎勵？她居然說這是獎勵？

我把手機狠狠砸在地上，蹲在路邊痛哭。

但我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屈辱還在等著我。

3

第二天下午，蘇晴真的來請我吃飯。

她穿著漂亮的裙子，化著精致的妝容，笑容甜美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吳墨，你昨晚睡得好嗎？”她關切地問道。

我看著她的臉，那張從小就熟悉的臉，現在看起來如此虛假。

“蘇晴，昨晚的事......”

“噓。”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不要在公共場合說這些。我姐姐很滿意你的表現，說你很有天賦。”

有天賦？我被她們羞辱了一整夜，她居然說我有天賦？

“我姐姐還說，你是她見過最聽話的男人。”蘇晴給我夾菜。

“她決定要好好培養你。”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以後要經常去陪她。”蘇晴的語氣很輕鬆。

“不用擔心，我不會吃醋的。畢竟我姐姐隻是借用一下而已。”

借用？她把我當成什麼了？

“蘇晴，我們能不能不要繼續這種事？”我哀求道。

蘇晴的臉色瞬間變冷。

“吳墨，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姐姐？”

“不是的，我隻是覺得......”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餐廳裏的其他客人都看了過來，我的臉火辣辣地疼。

“你覺得什麼？”蘇晴的聲音很低，但充滿威脅。

“覺得委屈了？覺得虧了？”

我不敢說話。

“吳墨，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蘇晴湊近我，壓低聲音。

“你想要我，就得付出代價。我姐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不知好歹。”

她的話像刀子一樣刺著我的心。

“而且，你以為你還有選擇嗎？”蘇晴拿出手機，給我看昨晚的錄像。

“這些東西如果傳出去，你覺得你還能在學校待下去嗎？”

我看著屏幕裏的自己，那個卑微、屈辱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絕望。

“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蘇晴收起手機，又恢複了甜美的笑容。

“我的好吳墨，你會配合的，對吧？”

我無力地點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的生活徹底變成了地獄。

每周三次，我都要去蘇雅家。每次都是新的折磨，新的屈辱。

有時候蘇雅讓我跪在地上擦地板，有時候讓我站在角落裏像個雕像。

她還經常邀請朋友來家裏聚會，當著眾人的麵羞辱我。

“各位，這是我妹妹的男朋友。”蘇雅會這樣介紹我。

“很聽話的一個小男孩，什麼都願意做。”

然後那些女人就會圍過來，像看動物一樣看著我，還會讓我做各種難堪的動作。

“真的很乖呢。”

“晴晴真會調教男人。”

“這種男人最好玩了，沒有自尊心。”

她們的話語如刀子般割著我的心，但我隻能默默忍受。

最痛苦的是，蘇晴不僅不保護我，反而經常在旁邊拍手叫好。

“吳墨，表現得再卑微一點。”

“對，就是這樣，像條狗一樣。”

“你這樣子真的很適合當奴隸呢。”

每次聽到她的話，我都想質問她：我們之間的感情到底算什麼？

但我不敢問，因為我害怕聽到答案。

我的成績開始急劇下滑，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

室友們都說我像變了個人，眼神空洞，話也不說。

“吳墨，你最近怎麼了？”室友關心地問。

“沒什麼。”我不能告訴任何人真相，這太屈辱了。

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天我提前到了蘇雅家，門沒鎖。我走進客廳，聽到樓上傳來對話聲。

“晴晴，你確定他不會起疑心嗎？”這是蘇雅的聲音。

我悄悄走到樓梯口偷聽。

“放心吧姐，他蠢得像頭豬。”蘇晴的聲音傳來，滿是不屑。

“我隨便編個理由，他就信了。而且現在已經被我們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根本不敢反抗。”

我的心臟猛地一跳。她們在談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