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每天都往兄弟家跑,說屁股疼,讓他幫忙治治。
我跟過去才知道,他們走後門。
我提醒他,那裏隻能單向,而且容易染病。
雖然現在提倡戀愛自由,但他......也太自由了,這樣下去會前途盡毀的。
我哥隻好作罷。
後來,他跟兄弟分手,和家裏介紹的白富美結婚了。
但新婚夜,他竟跪求嫂子用小玩具給他走後門。
嫂子氣瘋了,鬧的人盡皆知。
我哥顏麵盡失,把鍋甩給了我。
他打斷我的手腳,丟進蛇窩裏,「要不是你逼我和男友分手,我現在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
「我就不會淪為別人的笑柄!」
再睜眼,我回到了我哥要去兄弟家治屁股疼這天......
「小妹,你放心,周朗是本市最好的肛腸科醫生。
「我就是痔瘡犯了,讓他幫我治治。」我哥一邊說,一邊墊著腳揉了揉屁股。
看著他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前世被他丟進蛇坑的畫麵突然在眼前浮現。
後背浮起一層冷汗。
我緩了許久,才讓自己平靜下來,「額......你們開心就好。」
我哥勾了勾唇角,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圓柱體塞進屁股。
他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似乎也不想跟我藏著掖著了,「男人的快樂,跟你說你也不懂。
「等你交了男朋友,你讓他弄你後麵。爽的嘞。」
我笑笑,不說話。
我哥之所以敢這麼直白的跟我說這事。
是因為,周朗是我從小暗戀的人,而這個秘密,我隻告訴過他一個人。
前世,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哥鼓勵我,去和周朗表白。
我鼓起勇氣去了,沒成想,卻看到了周朗正壓在我哥身上馳騁。
我哥的嬌嗔的喊叫聲,刺破了我的耳膜。
我呆愣在門口,想走,卻撞上了我哥得意的目光。
他仿佛在說,看吧,你喜歡了十年的男人,喜歡我。
我委屈的哭了一路,腦子都是我哥在周朗身下求歡的模樣。
我想把這件事告訴我媽,但話到嘴邊時,又被我咽了下去。
我爸死的早,我媽一個人把我和哥哥帶大不容易,她思想保守,肯定接受不了我哥是同。
而且,還是下麵的那個。
我媽一直想抱孫子,盼著我哥結婚盼了很多年,如今卻......
「陳佳佳,我勸你不要多嘴!」上學的路上,我哥將我攔住,一副正妻的模樣,「昨天,我們就是故意的。」
「朗哥哥為了甩掉你這個舔狗,也是煞費苦心呢。」
我一夜沒睡,腦子都是蒙的。
此時此刻,我隻想擺脫他。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走,卻又被他拽住,「手下敗將,你不想說點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醫生說肛門隻能單向輸出。你玩兒那麼狠,小心老了兜不住屎挨大逼鬥。」
我哥一愣,馬上掏出手機百度。
得知我說的是真的後,當即就給周朗打電話,大罵他是騙子,跟他分了手。
不到一個月,他就娶了同事介紹的白富美。
沒成想,他卻死性不改。
新婚夜,他就往嫂子手裏塞擀麵杖,讓嫂子給他開後門。
嫂子是個富家女,能看上我哥這個窮小子,就圖他長的白淨清秀,一米八大高個。
結果,卻嫁了個死給子,還是個受!
嫂子不能接受,發瘋大鬧,還將我哥撅著屁股求捅的視頻發到了網上。
一時間,我哥陷入輿論漩渦,成了全城的笑話。
他卻把鍋甩給我,說我為了拆散他和周朗,不擇手段。
為了報複我,他打斷了我的手腳,將我丟進蛇窩,屍骨無存。
想到這,我汗毛豎起。
但念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想再勸他一次,「治療痔瘡也要有個度,不能什麼玩意都往裏麵塞。」
我哥卻突然炸了毛,對著我大吼大叫,「朗哥哥說我是天生媚體,裏麵比德芙還絲滑,有無限可能。
「你個老處女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