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生藥體,身體的血液可以治百病。
救下京圈佛子後,我如願嫁給他。
新婚夜,他對我說:“從今往後,你隻是雲家主母。其他的,別妄想。”
結婚五周年紀念日,向來清冷的他突然發了狠,要了我足足三天三夜。
我以為他終於接受我,獻出我的全部。
半個月後,他出差回來,我紅著臉準備給他看孕檢單,卻在雲家地下室找到他。
他正抱著他的養妹,肆意親吻。
“沫沫,你放心,不就是三月大的胎兒的臍帶血?”
“哪怕是要了她的命才能救下你,我也不會猶豫。”
......
“哥哥,”剛剛結束一個綿長的親吻,雲空沫的呼吸有些不穩,“沈江冉她要是不願意,那怎麼辦?”
雲空思一雙桃花眼中泛著冷意。
“她有什麼不願意的?”
“當初如果不是她搶了你不顧自身安危采來的藥材,這雲家主母的位置怎麼可能會輪到她來坐?”
“本該你們一人一半的功勞,就這麼全部歸了她,讓我們兩人徹底沒了可能。”
他憐惜地吻了下雲空沫額頭,眼神溫柔
“既然她是天生藥體,那她的臍帶血入藥肯定功效絕佳。”
“我的沫沫,值得全天下最好的東西。”
我呼吸幾乎停滯,手中的孕檢單在此刻也成了一個笑話。
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滑落,我緩緩向著樓上走去。
我一直知道,雲空思娶我並非因為愛。
即便他新婚夜向我攤牌,我也沒有任何怨言,盡心盡力為他調養身體。
我以為那晚他對我動了真情,才連保護措施都沒有用。
突然,我覺得反胃極了,轉身衝進廁所,幹嘔半晌,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恰在這時,雲空思推門而入,看到我如今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冉冉,你這是懷孕了?”
我腦海中瞬間回想起方才兩人的對話,一陣冷汗爬上我的脊背。
我拚命搖著頭,“沒有,我隻是......隻是吃壞了東西,有些不舒服。”
我是第一次期盼著,雲空思可以像往常一般不在乎我的感受,轉身離開。
但天不遂人願。
他撚著手心的佛珠,一步一步向我走來,眼底一片漆黑。
“冉冉,你真的沒有懷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