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飛去海市旅遊,玩了三天才回來。
飛機剛落地京市就被周翊寒發現,他順理成章將我帶回別墅。
接到消息的喬司南從公司趕回。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悠閑喝牛奶的我。
他陰沉著臉在我對麵坐下,咬牙切齒地開口:
「沈雲笙,你真是讓我好找。」
我抬眼看他,露出一個單純無辜的笑:
「你們都不想要這個孩子,我想要,所以我選擇離開,我有錯嗎?」
「蠢貨,你以為生下這個孩子就能嫁入豪門?一個生父不詳的孩子,沒人認那他就是野種。」
他死死盯著我,我絲毫不躲避他的目光。
「如果我說孩子父親是你呢?」
喬司南氣笑了。
「沈雲笙,你當我傻子?」
我斂起笑容,平靜道:
「你們認不認都無所謂,我隻想生下孩子,如果怕被我訛上,大可以簽協議,孩子跟你們沒關係,不需要你們負責,也請你們放過我。」
喬司南並沒有接受我的提議。
他突然上前將我拽起,捏著我的手腕惡趣味地笑道:
「你想逃,也得等我玩膩了再說。」
我扭著身子要掙脫,他二話不說把我扛肩上。
他扛著我上了樓,一腳踹開房門把我扔床上。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壓上來,死死按住我的雙手。
「沈雲笙,你想留下這個孩子也可以,就看他夠不夠命硬了。」
暴雨般的吻落下,從嘴唇,脖子一路往下。
壓抑了幾個月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
喬司南像一隻失去理性的野獸。
折騰了好幾次他才停歇,躺在我身邊入睡。
我看著他如雕刻般的側臉,緩緩勾起嘴角。
喬司南,我的孩子,命比你還硬呢。
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我的愉悅,慢慢活絡起來。
我伸手去撫摸,肚皮之下的生命緩緩蠕動,劃過掌心,觸感很奇妙。
它在慢慢成長,蛻變,很快就能跟我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