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便被幾個保鏢拖拽著又送到了陳嘉成的房間裏。
自從有孕後。
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他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神情很不舒服的睡著。
一副極其俊美的容顏卻帶著厭世的味道。
輕輕走到他身邊。
下意識的替他撫平緊皺著的額頭。
恍然想到第一次見到他時。
他藥性發作卻死死壓製著自己,額間布滿汗珠卻依然不願意碰我。
我看出他的痛苦,又憤怒於溫澤彥的背叛。
閉上眼主動伏在了他的懷裏。
他身體僵硬了片刻後嘶啞著聲音問我。
「如果我們真做了,那兩個狗男女的奸計就得逞了,你真的不後悔嗎?」
我感受著他懷裏的溫度和聲音裏的關切。
毫不猶豫點了頭。
三天三夜我們都幾乎沒下床。
如今想來,那般如夢似幻的感覺竟讓我有些莫名的臉紅心跳。
正是那幾日的纏綿過後,我就懷了孕。
就此分離。
察覺到我的觸摸,他掙紮著睜開了眼。
看見是我後,神情變得格外複雜。
但手卻下意識握緊了我。
努動了幾次嘴唇都拚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卻讀懂了他的眼神。
再也不想控製自己的情緒,撲進了他的懷裏。
這一夜。
我們說了很多很多。
卻沒有發生什麼。
最後相擁而眠。
第二天,我以肚子不舒服為由鬧著去醫院。
溫澤彥了解,我並不是一個矯情的人。
看我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他眼中難得有了幾分心疼之色。
在他的堅持下,白雪也隻能不情不願地隨我去了醫院。
做了全麵檢查之後,醫生建議住院觀察三天。
我有意無意地在他們麵前提醒。
「上次早產,醫生已經說過,如果不注意身體,是很難再有孕的,你們如果還想要孩子,就該允許我養好身體。」
白雪盡管憤怒也隻能暫時忍下情緒。
溫澤彥卻罕見的幫我說了幾句好話。
卻招了白雪的眼。
兩人又是一通糾纏吵鬧。
我看著時間暗自在心裏盤算。
傍晚時分。
管家打來電話。
「夫人,不好了,少爺不見了,那個女娃…也不見了。」
白雪登時氣得站了起來,臉色漲紅。
「要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趕緊發動所有人員去找,找不到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她焦急地轉頭看向溫澤彥。
「澤彥,這怎麼辦?要是被那個窩囊廢找回老宅,我們就完蛋了,知道我這樣對他,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我側耳傾聽,心裏一顆大石落地。
終於沒有白費我們一番折騰。
心裏暗暗祈禱。
兩人走得越遠越好。
溫澤彥也慌了神,強打精神安撫了白雪幾句。
隨即想到什麼走到我麵前。
「王妍,你那天同陳嘉成在一起,都做了什麼?聊了什麼?」
我強壓住內心的興奮,神色如常地回道。
「這種醜事不要再讓我說出來了好嗎?我身為人妻卻同旁人…已經很難接受自己了。」
溫澤彥看我臉上的痛苦和不願不似作偽,麵色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