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段淮恩這次回來也是不甘不願的,可是不是我非要他回來了。
我是真的想躲著他走。
他出國那幾年,我打心眼裏高興。
現在他回國,我怕,可也沒辦法,這不是由我決定的。
可段淮恩卻不這麼認為,他認為我就是歹毒,就是故意惡心他,就是我情難自抑臭不要臉死活都要黏著他。
——哪怕我隻是為了維持表麵和諧才給他留的早飯。
段淮恩對此嫌惡極了。
「我警告你,把你那小心思收收。」
「你做這些沒用,懂了嗎?」
我尷尬點頭。
他嗤笑一聲,瀟灑出門。
見他走了,我輕呼一口氣。
因為段父段母太忙,一個常年在國外,一個經常在外地,所以段宅最近就我和段淮恩互相山不見山。
不知道是不是被誰告了狀,那日段母打了視頻回來說訂了六天的農家樂,讓我和段淮恩都不準缺席,多一起出門玩玩。
段淮恩在屏幕外擰著眉不高興,我被迫舉著手機點頭答應一定會去。
段母掛斷時仍不放心,讓段淮恩表態。
段淮恩連聲嗯嗯嗯嗯。
等掛了視頻才翻了我一個白眼。
「你能不能少整點這些幺蛾子,本來就夠煩的了。」
我想解釋這事不關我的事,但是段淮恩已經罵罵咧咧走了。
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心情壞,難免殃及我,六天五夜的農家樂,差點把我玩死。
我和段淮恩被安排在套房裏,他很是牙酸地接受了,把門關得震天響。
我轉身進了另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