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林菲菲回來的那天,養母劃破我的臉:“小偷就該有小偷的標記!”
曾許諾我一生的未婚夫許宴踩斷我的手指,將那枚本該屬於我的戒指戴在了林菲菲手上。
“孟知意,你就是一個下賤的冒牌貨,這枚訂婚戒指你不配!”
我跪在雨裏告訴他我懷了他的孩子。
他卻說是野種,命人生生把我打流產。
而那無辜的胎兒竟被殘忍地用作林菲菲專屬香水的原料!
後來,我被誣陷坐牢,身敗名裂。
三年後,我作為頂級調香師高調歸來。
調香大賽上,許宴衝上台,當眾折斷自己的手隻為求我原諒。
我輕笑:“一千萬,買許總這隻手徹底廢掉。”
......
“啪!”
一份冰冷的DNA報告狠狠砸在我的臉上。
紙張邊緣鋒利,瞬間劃破了我的皮膚,留下火辣辣的疼。
“孟知意,你就是個小偷!”
養母孟夫人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被保姆調包的假千金。
而真千金林菲菲,在我二十歲生日這天,上門說是我指使保姆幹的。
我覺得荒謬,當時我還是一個繈褓中的孩子,如何能做這一切?
可所有人都信了。
客廳裏,那些平日裏對我噓寒問暖的親戚此刻都嫌惡地看著我。
傭人們也遠遠站著,交頭接耳,目光裏滿是鄙夷。
而許宴,我愛了十年、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正站在不遠處。
他的身邊依偎著楚楚可憐的真千金林菲菲。
“不,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我跪在地上,急切地挪動到許宴腳邊,抬頭看向他。
“許宴,你一定是相信我的對不對?”
我的聲音顫抖,帶著哀求。
許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沒有開口,微微皺了皺眉,眼裏卻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
林菲菲卻在這時,怯生生地開了口。
“姐姐,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
她抓著許宴的胳膊,怯懦地看著我。
“我隻是想回家。”
多麼諷刺。
她想回家,卻還要將我變成一個鳩占鵲巢的小偷。
“誰是你姐姐?!”
孟夫人再次爆發,她猛地衝上來,揚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比剛才更重,打得我頭暈眼花,嘴角都流血了。
“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也配讓菲菲叫姐姐?!”
她還不解氣,目光掃到茶幾上的水果刀,猛地抓了起來刺向我的臉。
“媽,不要!”
我驚恐地尖叫,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我下意識地看向許宴,他終於動了。
我心中燃起希望,以為他終究念著舊情。
下一秒,他一把抓住了我戴著訂婚戒指的左手。
他終於開口了,語氣冰冷。
“你一個冒牌貨有什麼資格,戴著許家的訂婚戒指?!”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哢嚓——”
鑽心的劇痛從我的無名指傳來。
他竟然生生踩斷了我的手指!
我發出淒厲的慘叫,痛得幾乎暈厥過去。
許宴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隻是踩死了一隻螞蟻。
他彎下腰,粗暴地從我血肉模糊的手指上拿下了那枚曾經被我視若珍寶的鑽戒。
然後,他轉過身走向林菲菲。
在林菲菲帶著竊喜的目光中,他單膝跪地,將戒指溫柔地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菲菲,從今天起,你才是我許宴唯一承認的未婚妻。”
他的聲音溫柔,與剛才對我時的冷漠判若兩人。
林菲菲嬌羞地低下頭,聲音輕柔卻難掩得意。
“謝謝宴哥哥,我就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
她抬起戴著戒指的手,故意在我麵前晃了晃,眼裏滿是挑釁。
我的心頭湧上一陣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