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疆蠱王唯一的繼承人。
輪到我這代時,隻出生了我一個獨女。
為了讓家族延續,凡是要和我結婚的男人必須喝下同心酒入贅。
以表示此生對我不離不棄,不然就會遭受同心咒的反噬。
洞房那日,沈墨曾跪在我的麵前向我宣誓:
“夏舒,此生我隻你一人,絕不會背棄於你。”
可婚後3年,沈墨不僅背著我與青 樓女子有染。
更是在我懷孕3個月時,讓青 樓女懷上孽種。
他對兄弟不屑地笑道:“什麼狗屁蠱王,什麼勞什子的同心咒,這些年我和蘇若合 歡多次,還不是一點事都沒有!”
可他不知道,自我懷孕後體內的蠱蟲便會徹底認主。
自此他每和其他人歡好一次,壽命便縮短5年!
直到第七次後,他便徹底活不成了!
......
我伸手摸向微微隆起的孕肚,拿著一碗醒酒湯來到書房門外時。
隻見沈墨正和眾多兄弟調侃:
“蘇若腰肢柔韌,可比夏舒會動多了......”
“這些年我一直暗中和她有染,一點事都沒有!”
我扶在門窗上的手,頓時捏緊,手心浮上一層薄汗。
下一刻,隻見沈墨輕喝了一口茶輕笑道:
“實話和你們說吧,蘇若她也有孕了。”
聞聲兄弟們頓時埋怨道:“阿墨,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點,畢竟夏舒這些年對你無微不至,雖說你是入贅的,但該有的體麵夏家都給你了!”
可沈墨卻低歎了口氣笑道:
“還不是因為夏舒孕前三個月胎不穩,我這不是著急瀉火嗎!”
“再說了,現在蘇若也懷孕了,等到時候蘇若的孩子一降生我就和夏舒攤牌,讓蘇若與她一同提為平妻。”
眾多兄弟頓時爆笑道:“要是給夏家老爺子知道,自己蠱王的獨女和青 樓女子同為平妻。”
“他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吧,哈哈哈。”
手中的醒酒湯頓時搖晃地厲害,熱湯溢出的那刻手背頓時一陣炙熱。
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醒酒湯瞬間灑了一地。
霎那間,沈墨將門推開一臉關心道:“舒兒,你沒受傷吧?”
他微皺起雙眉,滿臉都是的對我關懷,更是將我的手背放在唇邊不斷的吹著氣。
望著眼前溫柔體貼的男人我隻覺得一陣恍惚。
想當初眾人都忌諱我蠱王家族的名號,隻有他甘心入贅夏家娶我為妻。
婚後三年更是對我體貼有加,可未曾想傷我最深竟是枕邊人。
見我一臉凝重地望著他,沈墨頓時心虛道:
“舒兒,你都有孕了以後端醒酒湯這種活交給下人就行。”
“你剛才在門外,可是都聽到些什麼了?”
沈墨望向我的眼神閃躲不定,隨著我的目光移動我看到了他手腕間儼然出現了5條紅線。
我輕輕搖了搖頭強壓下內心的苦澀低聲道:
“我剛來,這湯太燙了,我一時沒拿穩。”
沈墨明顯鬆了口氣笑道:“好了,你手背都燙紅了,我帶你去塗下燙傷膏。”
沈墨剛從櫃中拿出膏藥,一個下人便急衝衝地趕來。
隻見來人附在他耳邊輕語了幾聲,可還是被我聽到了“青絲院”三字。
沈墨頓時放下手中的燙傷膏一臉歉意道:
“阿舒,有急事我要馬上出去一趟,你放心今晚我一定會回來陪你。”
望著他手腕上的那5條紅線,我一臉釋然道:
“好,我等你。”
話音剛落,沈墨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命人端來一碗藏紅花,便猛地灌下,這孩子終是留不得了。
直到夜深人靜,沈墨都未曾歸來。
派出去的小廝回來便稟告道:“爺,今晚留住青絲院了,還是翻了蘇姑娘的牌。”
我緊捏著手中的茶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手腕上出現7條紅線的那刻,沈墨體內的蠱蟲便會釋放毒液。
到時候他便徹底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