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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邊關告急,八百裏加急的士兵來找郡守之女的未婚妻換馬。

可那唯一的汗血寶馬早被未婚妻送給了她的小竹馬。

小竹馬不願給,未婚妻便用老馬替換了汗血寶馬。

我擔心出變故,偷偷把汗血寶馬牽給士兵。

因為傳訊及時,邊關大捷。

但老馬的事還是東窗事發。

為保全九族,竹馬被推了出去,五馬分屍。

“汗血寶馬本就隸屬朝廷,他竟敢私占,簡直死有餘辜!”

未婚妻公私分明,說我是她的福星。

因為及時換馬,避免了戰機延誤,朝廷封賞,

我帶著賞賜娶了未婚妻,婚後琴瑟和鳴,恩愛有加。

本以為我們會這麼白頭偕老。

直到嶽父病死,未婚妻便迫不及待將我五花大綁,讓汗血寶馬拖拽百裏。

瀕死之際,妻子在我耳邊猙獰的嘶吼道。

“都是你害死了蘇年,如果你不借馬,蘇年就不會死!”

“你這個雜碎,去下麵好好給蘇年贖罪吧!”

再睜眼,回到了她死活不願借馬的這天。

這一次我帶上行囊,親自麵聖傳信。

顧家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1、

“如若這老馬耽擱腳程,延誤了軍情,屆時也希望顧小姐還能笑得出!”

士兵不卑不亢得對顧婉說著,說罷便翻身上馬,徑直離去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才意識到我已經重生了。

一想到上一世的種種,我的心徹底沉了下來。

這一世我一定不會重蹈覆轍。

“去將那名士兵攔下來,就說我知道怎麼做才來得及。”

“無論如何,我不到不要放人離開。”

我連忙低聲吩咐了身旁的護衛。

而身前的顧婉臉色鐵青,顯然是被氣得不輕又無處發泄。

此時顧婉身旁的蘇年開口了。

“婉婉,沒必要和這種小人物動怒。”

“什麼八百裏加急,要我看都是騙人的,就是瞧著婉婉好不容易弄了匹好馬,想來騙走。”

蘇年的聲音溫柔,三言兩語就讓顧婉冷靜了下來。

“隻是剛才兄長居然想借馬,莫非那士兵是兄長的人?”

然而下一秒蘇年眼含戲謔的將話引到了我身上。

還沒等我開口,顧婉不爽的聲音就想了起來。

“秦淩,我勸你死了這條心,那馬是我花了一萬金從西域買回來送給蘇年的!”

“秦家今日不同往日,蘇年再不是你可以肆意欺淩的書童,我會嫁給蘇年,到時候你就隻能是我們的男仆,別再貪圖不屬於你的東西!”

秦家本是公候,一年前睿王謀反牽涉了秦家,這才沒落,可即便如此,皇帝依舊沒有撤了秦家的爵位,隻是不能再入朝為官罷了。

“沒事的婉婉,兄長當了我這麼多年的少爺,現在一下子想要讓他俯首做小,肯定有些不適應。”

“我會好好教兄長的!”

還沒等我開口,一旁的蘇年就添油加醋道。

當初若不是秦家可憐蘇年,給了他一碗吃食這才沒讓他餓死,後來又讓他跟在我身邊做個書童,享了幾年好時光。

而顧家是在秦家的扶持下才得到現在這個地位的,結果顧婉的父親剛上任郡守,顧婉就不再把我放在眼中了。

我下意識摸了摸懷中的令牌,好在秦家還有最後一道底牌。

秦家能起家全是因為當年關鍵時候幫助了開國皇帝。

於是開國皇帝給秦家賜下了一塊令牌,並說出令牌者如麵聖一句話。

秦家祖祖輩輩都說過。

“令牌不要隨意使用,隻能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候使用,無論哪個皇帝都會賣天下僅有一塊的令牌一個麵子。”

蘇年說完,顧婉的眉頭也皺得更緊了。

“還是小年你識大體。”

顧婉柔聲朝著蘇年說了一句後,又扭頭向我說道。

“秦淩,你嫉妒成性不惜讓人裝士兵騙馬,今日就給我跪下!向眠眠磕頭賠罪!”

我聽著顧婉毫不客氣的教訓聲,心中冰冷。

一個是我秦家扶持起來的小姐,一個是我秦家大發慈悲救下的孤兒,如今搞到一起騎在了我的頭上。

偏偏上一世我因為深愛著顧婉,處處忍讓,直到臨死前才醒悟。

這一世,不會再這麼算了。

“腦子有病就去治。”

我忙著去給士兵說明情況,懶得和顧婉說下去了。

“站住!”

然而我剛走出沒幾步,就被顧婉叫住了。

2、

“還沒上門就這般沒規矩,若你今日不磕頭道歉,就別想進我顧家的門!”

說著她上前兩步,直接一把奪下了我腰間的玉佩。

“這信物你也不配再戴!”

我看著顧婉奪走玉佩,心中的最後一絲希冀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腰間的玉佩是曾經顧婉為了追求我親手雕刻的定情信物。

而如今她卻可以輕飄飄的取走。

“阿淩哥哥,此生隻有我隻會是你的妻子,除了你我誰也不嫁。”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笑話。

“那你把我的玉佩也還給我。”

我淡淡的開口,顧婉許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明顯一愣。

隨後她的語氣難得的溫柔了幾分。

“我隻是暫時收走,如果你肯向小年磕頭認錯,好好學規矩,我就會還給你。”

還沒等我開口。

蘇年滿臉戲謔的說道。

“哎呀婉婉,你之前賞我院裏人的那枚玉佩,不會就是兄長的吧?”

顧婉臉色微微一變。

“秦淩,你的玉佩還在家中,不是小年說的那塊。”

我心中了然,懶得聽她解釋了,徑直離開。

來到城門口,見到了剛剛來借馬的士兵。

“秦公子不讓卑職離開,莫非是想殺人滅口?八百裏加急的令箭事關國祚,你好歹是公候之子,竟如此愚蠢!”

原來我舔顧婉的事都傳到邊關了,難怪顧婉可以這麼有恃無恐,我沒皮沒臉追著她離開家族,自是除她之外無人要我了。

我從懷中拿出了一塊令牌扔給了士兵。

士兵一看金色的令牌頓時大驚跪倒在了地上。

“我並非不知事情嚴重性,既然顧婉自己作死,我也不攔她了。你現在回去報信已經來不及了,拿著這塊令牌,去不遠處的青山城,找一個剛到青山城的富商雲小姐,把令牌交給她後,你的令箭直接給她就好。”

“這......卑職遵命!”

話音落下,士兵猶豫了片刻還是照做。

我鬆了口氣。

青山城的雲小姐是正在微服私訪的古今第一位女帝,希望她見到這令牌,能念著秦家的好,為秦家翻案。

做完這一切,我回到家中歇下,正思考著該怎樣收回顧家的一切,顧婉的人就來了。

或許是玉佩一事,第二日天明,顧婉居然派人來請我一塊出遊。

也罷,出遊的地方就在青山城附近,正好去打聽一下邊關情況如何了。

見到我出現,顧婉原本有些不安的表情瞬間鬆弛,不可一世的表情再度出現。

她和蘇年騎著朝廷給的汗血寶馬昂首行於隊伍之前。

二人打打鬧鬧絲毫不在意外人的目光。

夷陵郡都知道,顧婉和我早有婚約,但是偏偏她從不掩飾,也從不在意別人對我的非議。

我眼不見心不煩的拉上了簾子。

然而半個時辰之後,馬車卻突然停下了。

顧婉居然攔著蘇年的腰粗暴的拉開了簾子。

“秦淩,你去牽馬,蘇年累了要坐馬車,但他不想看見你。”

2、

顧婉命令道。

“不去。”

我看著親昵的二人,淡淡的說道。

“他自己要騎馬的,與我何幹。”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顧婉直接上前將我粗暴的拽起推了出去。

“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身份,主子讓你去牽馬你就必須牽!。”

我跌了幾步差點摔下馬車。

“哎呀婉婉,不要對兄長這麼粗暴啦。”

“哼,他就是賤,不收拾不懂規矩,你不用替他說話。”

身後的簾子被放下,耳畔的聲音刺耳且難聽。

我咬了咬牙,想著不要節外生枝了,還是找人牽來了馬。

剛到目的地沒多久,一個護衛就跑到了我的麵前。

“公子,剛剛有人來傳旨,說聖駕已經快到了,讓公子你親自去接駕。”

3、

我聞言心中一緊,不敢怠慢,連忙跑到了放馬的地方,準備前去接駕。

然而我剛剛牽上馬,身後就傳來了聲音。

“你是要偷馬嗎?”

來人是蘇年,此時的蘇年完全沒有了在顧婉身邊的溫柔謙遜,臉上帶著濃濃的戲謔和嘲弄。

我沒有理他徑直牽著馬想要離開。

然而他卻上前一步攔住了我。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讓開。”

“我要是偏偏不讓呢?”

“秦淩,你還以為你是那個秦家公子嗎?”

“你現在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若不是婉婉善良,你現在就該在嶺南當苦力,日日受盡鞭打!”

“顧家現在前途無量,根本不是你能配得上的,如果你再不識趣,別怪我不顧及往日情分!”

蘇年嘴角牽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可是你逼我的。”

下一秒蘇年就直挺挺的向地上倒去,同時尖叫了一聲。

突如其來的尖銳聲音,讓馬受驚了。

馬兒亂動了許久,我好不容易才將馬控製下來。

然而馬兒剛剛停下顧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秦淩,你找死!”

顧婉怒吼起來。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了一聲。

果然,隻要蘇年想要陷害我,無論他的手段有多麼的拙劣,顧婉就會立馬出現,然後站在蘇年身邊指責我。

曾經她似乎也是這般無條件相信我的。

甚至說過。

“今後你的話對我顧婉而言,就是聖旨。”

隻是如今真的聖旨就快到了,他卻不想接旨。

顧婉連忙上前將蘇年扶起,隨後兩步上前一把將我從馬上拽了下來。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劇烈的疼痛席卷肺腑讓我說不出話。

顧婉猛地揪起了我的頭發,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根本沒有絲毫聽我解釋的意思。

“秦淩,你三番五次的陷害蘇年,到底是何居心。”

“既然你還學不會規矩,那我就把你賣進青樓,讓你去服侍那些有龍陽之好的達官顯貴,讓那裏的人好好調教調教你!”

前世我到底是有多眼瞎,才會愛上這麼一個她這種賤人。

我強撐著身體的疼痛,翻身上馬。

“婚約作廢,你我從此兩不相幹,我再不會踏進你顧家半步!”

然而馬兒剛剛起步,身後就傳來了利箭劃破空氣的聲音。

下一秒我肩頭一痛,巨大的力量讓我整個人墜到了地上。

痛苦讓我的嘴角都控製不住的流下了鮮血。

顧婉命令下人,薅住我的頭發,將我拖到了蘇年的麵前。

“磕頭,道歉。”

在她的命令下,她的仆人將我的頭摁下,我的額頭離地麵越來越近。

“婉婉不用的,兄長不是故意的。”

“現在你還幫他說話,小年,你就是太善良了。”

“今日不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以後定還會欺負你。”

“這樣啊。”

蘇年猶豫道。

“嗯,為了能夠當好婉婉的夫君,管好下麵的仆人,我會努力的。”

蘇年咬了咬牙理所當然的站到了我的麵前。

我的額頭幾乎快貼近地麵了。

“顧婉,你是想滿門抄斬嗎!我是要去接駕的,你趕緊放開我。”

我連忙喊道。

聞言,顧婉稍微愣了一下,隨即上前一步一腳踩在了我的頭上。

“貴客?”

“在這夷陵郡,沒有誰能是我顧家的歸客。”

“我顧家就是這夷陵郡的皇上,誰敢在我麵前言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在我的額頭即將貼到地上的時候。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聖上駕到。”

下一秒一個充滿寒意的聲音響起。

“天高地厚?”

“我還真不太知道。”

“這夷陵郡,誰是天,誰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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