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閱讀了合同,沒有任何給我挖坑的條款。
人要是在這種時候不牢牢抓住機會,那以後財神也不會理你的。
要是最後他們是拿錢羞辱我,那就羞辱吧。
我火速簽下了名字。
祝景圓一直立在一旁,也不說話。
她和齊總的關係疑竇一直縈繞在我心間。
我把合同遞給齊總後,齊總朝我笑了笑:「周越,你住哪兒啊?」
雖然我對這個問題有些錯愕,但還是老實交代了我住的區。
「誒,那和你正好順路吧?」
齊總看向了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祝景圓。
「要不,你送一下周越吧?」
他的眼睛裏好像有著消融的春水。
祝景圓微微一愣,臉色黑了起來。
與其被她羞辱,不如我自己下台階。
「算了齊總,我坐公交車就行,很方便。」
齊總笑著推了一把:「她正好要去幹點事兒。」
祝景圓的視線突然和我對上,她的嘴角一繃,正當我以為她十分不情願的時候,她突然開口了。
「走吧。」
我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她出去。
一天後,我又坐上了祝景圓的車,我秉著‘隻要她不說話我就不說話’的宗旨,默默係上了安全帶。
「你好像不介意看到我?」
「祝總說了啊,我們道不相同,看到你就看到唄,又不是一條路上的。」
想到她和齊總的那個擁抱,又想到了她昨天對我戲弄的話。
我的火氣就止不住的往上冒。
看到祝景圓又要開口,我急忙製止:「祝總別說了,老公孩子熱炕頭,多回憶過去對你身心不好。」
祝景圓頓了幾秒,臉上浮現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什麼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