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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硯寒的心上人是個石女,不能同房,也無法生育。

為了能讓心上人順利嫁進江家,他需要一個孩子。

於是他找到了林初瓷,一個與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替身。

每一次,他都會在開始前冷冷提醒她:“別自作多情,我對你沒感情。”

可一到床上,他就像變了個人,掐著她的腰發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舒服嗎?”

江硯寒掐著她的腰,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林初瓷咬著唇不說話,他就更用力地頂進來:“說話。”

她整個身子被頂得前傾,手指攥緊了床單,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求他:“慢……慢一點……”

直到她的求饒聲都啞了,他才終於結束,丟過來一個枕頭,語氣清冷:“墊高,一滴都不準流出來。”

她機械地照做,看著他走進浴室。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門打開,江硯寒擦著頭發走出來,水珠順著他結實的腹肌滑落,沒入腰間的浴巾。

即使在這種時候,他依然矜貴得讓人移不開眼。

“上次排卵期去哪了?”他忽然開口,聲音冷淡。

林初瓷張了張嘴,剛要解釋——

“你去做什麼我不關心。”江硯寒打斷她,神色清冷的簽下一張支票,“但以後不準再消失,每次排卵期,你都必須在。”

他將支票放在床頭:“這個月你父親的醫藥費。”

林初瓷的臉色瞬間蒼白,手指微微發抖:“不用了,我……”

但江硯寒已經轉身離開,房門關上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裏格外刺耳。

他連聽她說完的耐心都沒有。

“不用了……”她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輕聲說,“我父親在幾天前,已經去世了。”

眼淚砸在支票上,暈開了墨跡。

林初瓷緩緩蜷縮起來,任由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她是江家司機的女兒,從小就知道自己和江硯寒是兩個世界的人。

江硯寒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江氏集團獨子,劍橋畢業,22 歲接手家族企業,短短三年就讓市值翻倍,更別說他還生得極好,眉眼如畫,舉手投足間都是與生俱來的矜貴。

這樣的男人,身邊從不缺愛慕者。

林初瓷隻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她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連靠近他都不敢。

更別提,江硯寒眼裏永遠隻有他的小青梅向晚。

高中時,向晚生理期肚子疼,江硯寒就翻牆出去買紅糖。

被校長抓到後,這個素來清冷的少年第一次低頭認錯,卻還惦記著要把紅糖塞給等在校門口的向晚。

大學時,向晚隨口說想看極光,江硯寒就動用了家族的私人飛機。

那天林初瓷正好在江家幫忙,看見他仔細地給向晚係安全帶,眉眼溫柔得不像話。

她以為會一直這樣看著他們相愛,結婚,生子。

直到那個雨夜,江硯寒親自找上門來,給了她一筆錢,想要她生個孩子。

隻因,向晚是先天性石女,不能同房,不能生育。

江家這樣的豪門,絕不會允許繼承人娶一個不能傳宗接代的女人。

“你和她有七分像。”江硯寒打量她的眼神像在評估一件商品,“等孩子生下來,我會跟所有人說,這是我和晚晚生的,隻有這樣,她才能進江家的門。”

那時林初瓷的父親剛出車禍,成了植物人。

ICU 每天的費用像無底洞,她別無選擇。

第一次上床,江硯寒就要了她整整一夜。

他掐著她的腰,聲音沙啞:“別勾人。”

後來每次都是這樣,一到床上就失控,不管她怎麼哭求都不肯停下。

直到三天前,父親驟然離世,她紅著眼眶去辦完整場葬禮,剛回來,就又被他迫不及待的壓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父親走了,

她也,沒理由再留在江硯寒身邊了。

林初瓷丟掉腰間的枕頭,踉踉蹌蹌地下床,雙腿還在發抖。

她剛想進浴室清洗,大門突然被人踹開——

“林初瓷!”向晚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衝進來,妝容精致的臉因憤怒而扭曲,“今晚你們做了幾次?”

林初瓷下意識後退:“七……七次……”

“啪!”

一記耳光甩在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撒謊!”向晚尖叫道,“我在外麵數得清清楚楚,是八次!賤人,你隻要生孩子就好,為什麼要勾引他?”

林初瓷捂著臉不說話。

江硯寒在床上確實失控,但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向晚目光再次落在她滿身的吻痕上,眼睛頓時紅了。

“賤人!狐狸精!”她揚手又是一巴掌,林初瓷的嘴角滲出血絲,“故意留這麼多痕跡,是在向我示威嗎?”

她朝門外招了招手,兩個傭人立刻進來。

“把她拖去洗幹淨。”向晚冷笑著,“用鋼絲球,把這些惡心的痕跡都給我刷掉!”

林初瓷被拖進浴室,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

傭人毫不留情地將鋼絲球按在林初瓷的皮膚上,用力搓洗。

細密的鋼絲刮過嬌嫩的肌膚,立刻帶出一道道血痕。

“啊——!”

“繼續刷!”向晚站在門口冷眼旁觀,“特別是脖子和胸口,刷幹淨點!”

鋼絲球刮過鎖骨時,她疼得眼前發黑,幾乎暈過去。

但向晚還不滿意,她讓傭人把她拖到後院的消毒池邊。

“身上這麼臟,得好好消消毒。”向晚冷笑著,揪住她的頭發,“丟進去!”

林初瓷被丟進刺鼻的消毒水裏,傷口像被千萬根針紮一樣疼。

她拚命掙紮,卻換來更用力的按壓。

“泡夠一夜再讓她出來。”向晚對傭人吩咐,“我去睡美容覺了。”

林初瓷奄奄一息地趴在池邊,意識開始模糊。

恍惚間,她感覺有人將她抱了起來。

她艱難地睜眼,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冷鬆香。

“少……爺……”她虛弱地喚他。

“別說話。”江硯寒低頭看她,眼神複雜,“醫生馬上到。”

臥室裏,江硯寒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

他取來醫藥箱,先行為她處理傷口。

酒精棉球擦過傷口時,林初瓷疼得瑟縮了一下。

江硯寒動作頓了頓,一邊上藥一邊道:“晚晚性子是驕縱了些,但心性不壞,這一年,她心裏很不好受,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句話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割開她的心臟。

看到她如此慘狀,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心疼她,而是選擇護住向晚。

是啊,本該如此。

向晚才是他愛的人,他本該如此。

從一開始,他就告訴她,不該妄想……

江硯寒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我會給你父親安排最好的醫療團隊,就當做今日之事的補償。”

她閉了閉眼,眼淚再次無聲落下。

不必了。

父親已經不在了。

這場交易,也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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