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伯清走後,滿身高定的莫月月也離開了。
我當作沒看到對方離開時的挑釁,悄無聲息地跟在對方後麵。
莫月月走過拐角,沐伯清正在等她。
看到來人,沐伯清臉色陰沉,嗬斥道:“我警告過你,敢玩到我老婆麵前,我們立馬結束!”
他一把將莫月月推開,力氣大到對方手背擦過拐角立馬露出一抹殷紅。
沐伯清上了車,車子啟動的那一刻莫月月翻身坐上了車頂,似不甘心般質問對方不問問她為何而來。
車窗被搖了下來。
莫月月果斷打開車門,把沐伯清從車上拉下,撲到對方懷裏。
見對方沒有惱火的意思,莫月月撅著嘴示意對方看向一旁的公交立牌。
“你不是想玩花樣的嗎?”
“嫂子那種乖乖女可不會讓你在公交車上動手動腳。”
她話落下,沐伯清的眸子立刻變得隱晦不清,手指也順著牽引搭上了裙子邊緣。
莫月月笑了,整個人伏在沐伯清耳垂邊吐氣。
“小金主,眼下正是下班高峰期,車內的人......嗚!”
她話沒說完就被沐伯清死死抱住。
兩人熱烈,直到公交車來臨才依依不舍地分離。
沐伯清打電話讓人過來拖車,而他則拉著莫月月上了公交。
下班高峰期的人很多,我被擠在門口,忽隱忽現地看著最後麵急不可耐的兩人。
情到深處,莫月月嬌嗔地推著沐伯清的胸口。
落日的光恰時從車窗擠進來,照亮了莫月月脖子上的磚石耳環,卻刺得我眼眶發疼。
沐伯清曾說要把最好的留給我。
十八歲的沐伯清得到錢的第一反應是給我買金耳環。
那時他雖耳尖粉紅,卻目光執拗,語氣真摯。
“以檸,你放心,往後餘生,我能給你十分的,絕不出九分!”
可莫月月眼下帶著的耳環,正是前些日我在他手機記錄裏看到的那一對。
那時,我以為那是他送我的訂婚禮。
可沒想到,那對耳環的主人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