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冷水將我整個身體都澆透了。
也讓我真正的意識到過去那些溫柔都是假的。
我做了一場夢,夢裏有一個愛我的人。
“烏韞,我能讓你走到今日,也能讓你回到那個地方。”
我出生在一個貧民窟,得益於我有一個長相豔麗的媽,因此我小時候就可見漂亮的雛形。
但是她幹的卻是下流生意,滿街可知,後來,我十八歲她因為恩客不給錢失手殺了人,判刑那天我沒去。
在酒吧打工的時候,我遇見了季時安,彼此他才在季家掌權。
豪門大戶,他有很多氣無法發出去。
因此就會發泄在我的身上,可價格太高,我抵抗不了。
我這輩子最想要的就是擺脫我的過去,成為一個全新的人。
烏韞是我遇見他以後,他給我改的名字,還改頭換麵的給我安上了一個背景。
我的視線被眼淚浸濕,看不見眼前的模樣,身體的疼痛早就成為了一種習慣。
分泌出來的荷爾蒙讓我產生了季時安喜歡我的錯覺。
良久,他終於結束了發泄,將我抱在床上。
冷著臉告訴我。
“再有一次,我不介意讓你去三刑去看一眼。”
三刑是我媽服刑的地方。
我抖了一下,在他離開這裏以後,嚎啕大哭。
他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讓我無法反抗,讓我像狗一樣的伺候他。
他開心,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
他不開心,那些東西我一個都留不住。
深夜,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買的小家,溫暖的白熾燈讓我咬緊了牙。
“烏韞,你難道要一輩子都受人掌控嗎?”
這份愛意,在自由麵前不值一提。
我脫掉衣服站在全身鏡麵前,看著自己身上的青紫。
第一次在酒吧遇見他的時候,他救我於水火。
一次次的幫助我改頭換麵。
說來可笑,我沒經曆過愛。
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
所以,當我發現有些事情他隻會給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以為那是獨一無二的偏愛。
我踩著碎片走的那段路,突然有人給我穿上鞋。
讓我如何不動心。
可其實那不過是養一隻小鳥,他舉手之勞,開心的時候哄我的小把戲。
他在勾心鬥角的生活裏留一個籠子,養著很聽話的我。
獨屬於他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