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不清被關了多久,隻覺得額頭燙的嚇人,嘴唇也燒的幹裂開來。
我縮在床的角落裏,又疼又怕,怕陸宴真的要讓我在這裏自生自滅。
不知道是不是燒出來幻覺,我看到陸宴眉頭緊皺,快步朝我過來,輕輕的撫了下的我的額頭。
冰涼的手感讓我意識到不是幻覺,真的是陸宴。
陸宴看我清醒過來,嘴角又是那副厭惡的譏笑,一把把我從角落裏拽到床邊,粗魯的將我壓倒在硬硬的床上。
我害怕的大喊:“你幹什麼陸宴,你放開我,求你了陸宴。”
他不理會我的哭喊,反而狠狠堵上我的唇,親的我快要窒息,才在我耳畔譏笑道:“不是每次都這麼幫你降溫嗎。”
那晚的記憶瞬間席卷了我——
那次我去處理分會的叛徒,在暴雨中埋伏了一個小時,終於等到那幾個叛徒帶著偷走的金條現身了。
處理完他們已是淩晨,回到陸宅的時候就看到陸宴坐在沙發上。
看著眼前低氣壓的男人,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他麵前,“人處理掉了。”
他突然一把拽過我的手,我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他腿上。
貼身的接觸讓我有些不安,“陸宴,你幹什麼。”
他貼上我的額頭,沉聲說道,“你發燒了。”
我往後挪了挪,臉熱的快燒起來,“可能是淋太久雨了。”
話音剛落,就被他欺身壓倒在沙發上,“我幫你降溫。”
他的嗓音帶著情欲的嘶啞,扯下我的衣服。
“別這樣,陸宴。”我用力抵住他的手,卻聽到他嗤笑一聲。
“陸漓,你的命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你沒有對我說‘不’的權利,明白嗎?”
“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是什麼樣的吧?阿漓。”
說完狠狠吻住我的唇,將我抱起往樓上走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是在陸宴的房間,那是我第一次從他的床上醒來。
原本慘白的皮膚上各種斑駁的痕跡無不提醒著昨夜的瘋狂。
就像現在。
我的鎖骨、蝴蝶穀上全是齒痕,新的舊的,明明沒有重量,卻壓在我身上讓我喘不過氣。
“在我身下還敢走神,我是太寵你了嗎?阿漓?”
陸宴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從思緒裏拉了出來,近乎窒息的感覺裹挾著緊張讓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