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跪在地上,一記記馬鞭狠狠得抽在我後背,陸宴坐在我麵前抽著煙,吞吐的煙霧中依稀能看到他漫不經心的臉。
我疼的渾身冒冷汗,嘴唇發白,顫抖的求他:“陸宴,為什麼要這樣?我沒做錯什麼......”
他滿臉淡漠的看我,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垃圾,“你錯就錯在不該把音音丟在街上。”
“害得她被人綁架,現在還昏迷不醒。”
“如果音音有什麼事,讓你重新變成一個乞丐,任人宰割。”
聲音裏的厭惡,毫不掩飾。
感受到身上火辣辣的痛,我的眼淚痛的都快要收不住。
音音......
原來林音的計劃是想讓陸宴折磨我,她做到了。
林音和陸宴從小青梅竹馬,兩家是世交,後來林音6歲那年全家搬去了美國。
林音回國的那天,一向冷清的別墅熱鬧非凡,是陸宴在為她辦接風宴。
在絢麗的煙花下,我看到遠處一個穿白色紗裙的女孩親密地挽著他的手。
少女甜甜的聲音仰頭叫著“阿宴哥哥”。
他的臉上是我從沒見過的柔和。
他們朝我走了過來,也讓我免於一場持續的羞辱。
我站在昏暗的燈光下,被陸宴的幾個兄弟攔住了去路。
“這不是陸少的小情人嘛。”
“說什麼呢,陸少能看上這野丫頭,不過是養在身邊的一條狗罷了。”
“無聊的時候就逗逗,你說是吧?”
我聽著他們七嘴八舌,肆意嘲諷,我低頭死死咬著唇,一言不發。
林音和陸宴的出現讓他們無意再辱罵我,圍著林音說說笑笑進了別墅。
但多年訓練的敏銳我還是捕捉到林音看向我時眼底的狠厲。
估計那時她就計劃好了,讓陸宴安排我保護她逛街,又故意支開我讓我回去取她的項鏈,策劃這一場自導自演的綁架。
我抬頭看向陸宴,腥紅的眼裏滿是絕望,“是林小姐讓我回去取項鏈的,我安排了人在她身邊的。”
他西裝革履的起身站在我麵前,狠狠掐起我的下顎,“我不聽理由,隻看結果。”
我的背上早已是鮮血淋漓,趴在汙水裏,像條案板上的魚。
他吩咐手下,罰夠30鞭,一鞭都不能少。
“今天這30鞭是讓你長個教訓,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我點點頭,冷汗止不住往下掉,砸在了他鋥亮的皮鞋上,倒映出我狼狽不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