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謝昭用這種不光彩的方式逼我和他走。
是想羞辱我嗎?
不過謝昭要真想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好像也正常,畢竟當初分手的時候鬧得挺難看的。
那時候謝昭跪在地上紅著眼求我。
我不為所動。
隻是冷冷地垂眼看他,譏諷道:“謝昭,你這樣真像一條狗。”
被昔日的愛人說是一條狗,謝昭眼底的希望被徹底擊碎,他無力地鬆開扯著我衣服的手。
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但現在謝昭的樣子,說是一條瘋狗都不為過。
我在這裏待了三天。
謝昭沒出現過。
恰好我也沒時間,工作忙得幾乎每天都要很晚才回來。
都說金絲雀隻需要在金主的床上吹吹枕邊風,努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能躺平就躺平。
我不是。
我有自己的工作。
有自己熱愛的事情。
我沒躺平。
在這裏待了一個星期,我搬去工作附近的地方住了。
洗完澡出來時,床上的手機不斷震動。
哪怕沒備注。
那一串號碼我還是記得很清楚。
謝昭的號碼。
接起來時,謝昭冷淡的聲音傳來。
“去哪兒了?”
我垂眼。
回答他,“搬出來了。”
那頭的謝昭笑了聲。
嗓音卻沒什麼溫度。
“溫小姐,需要我提醒你現在的身份嗎?”他說,“你以前跟在宋泊簡身邊也是這樣的?一聲招呼都不打?”
我嗯了聲。
跟在宋泊簡身邊時,幾乎是他一個電話我就隨叫隨到。跟在他身邊半年,宋泊簡對我展現了濃厚的興趣。
後麵才讓我搬到他的住處。
知道我有工作,宋泊簡也隻是百般無聊的摸著我的頭發,“那破工作有什麼好做的?”
那工作一個月賺的零頭還沒宋泊簡一雙襪子多。
也怪不得他看不上。
但他沒強迫我。
隻說:“也好,有份工作至少不會讓我對你的興趣消失那麼快。”
聽到我的話,謝昭那頭卻詭異地靜了下來。
半晌,謝昭的聲音再度響起。
“哦,那看來他挺沒用的,連調教人都不會。”
“現在過來吧,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