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特別行動組織的最高級別成員,也是唯一一個在役的女隊員,每個隊員都要經過嚴苛的培訓,對於組織來說,一個隊員價值超過百億。
而我,卻堅持下嫁給顧裕安。
也就在同一年,我接到組織秘密頒布的新線索。
顧氏集團與追查的國寶走私案有關,組織要求我馬上離婚歸隊,又或者退出組織。
那時我堅信顧裕安的人品,我選擇了退出,發誓要調查個水落石出還他清白。
直到在生日會上看到那頂點翠鳳冠,我知道,任務徹徹底底的失敗了。
我重新拿起手機,準備回複短信時。
顧裕安突然推門而入。
看見我慘淡沒有血色的臉,男人破天荒安慰了一句。
“流一點血而已,就能在床上躺三天?跟我回家,讓廚子給你補一補。”
此話一出,我心中了然他不知道孩子沒了的事情。
我也無心在和他糾纏解釋,我隻想離開他,越遠越好。
見我沒反應,男人又說:“悅悅大度,沒和你計較什麼。”
“她已經搬到別墅了,你跟我回去,好好去和她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無聲地點頭:“我知道了。“麻煩你把字簽了吧。”
我掏出提早打印好的離婚協議遞給他。
在看清文件後,男人黑了臉。
他滿眼冷意張了張嘴。
剛想逼問我為了一點小事就要離婚?
自己犯了錯,還不肯承認?
手機鈴聲就響了。
是林悅。
“裕安哥哥,人家的那個來了,肚子好疼啊。你可以快點回來陪我嗎?”
顧裕安眉眼立刻變得柔和,下意識走到走廊避開我接聽。
看我嘴角揚起的一抹自嘲的笑意,男人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發現我看著手機微笑,莫名覺得胸口發悶。
他衝進來一把搶我的手機,狠狠地砸在地上。
“所有人都因為你毀了好心情,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笑。”
還沒反應過來,我的手機就安靜躺在地上四分五裂。
“還想離婚?沒求得悅悅原諒之前,你什麼都別想!”
我手捂住脖子,眼神久久看著那個手機出神。
那部手機是他在我康複後,第一次自己睡一整晚時,送給我的禮物。
我自嘲一聲,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我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他要我當麵道歉。
當晚我套了一件外套遮住裏麵的病號服,打車來到別墅區門口。
張媽小心翼翼將我接進門,說顧少帶林小姐去參加家宴了。讓我不用等他們。
隔天一早,我就開始收拾起了行李,所有沾染我們回憶的東西,我統統扔進了垃圾袋。
我準備走時,門鈴響了。
是快遞。
可我最近並沒有網購。
當我看到到寄件人那欄的名字時,臉色瞬間就白了。
我死去的母親怎麼會給我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