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笑了。
一股暖流從身下湧出,鮮血染紅了地板。
我懇求他,“溫之南,我懷孕了,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等回來,我答應給李黎做保姆。”
溫之南卻眼神漠然,“蘇寧,撒謊也要看看情況,你的卵巢壞死,怎麼懷孕?”
我想要反駁,為了這個孩子,我吃了七年的中藥,手背紮了無數針,才把身體調理好。
可溫之南不相信,他認定了我在裝柔弱。
溫之南把我扔到了地下室,“蘇寧,你好好在這反思反思。身為溫太太,嫉妒心太強,不是一件好事兒。”
對於溫之南來說,我隻是一個聽話的玩偶。
他不愛我。
我也保不住我和他的孩子。
我死了,靈魂卻留了下來。
溫之南卻陪著李黎去了北海道,說要幫小姑娘實現心願。
想起我臨死時給溫之南寫的三封信,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遙遠的北海道。
雜亂的光線映在溫之南眼底。
他突然生出一種無措和心慌。
溫之南剛想給管家打電話,卻被李黎攔下。
李黎嬌笑著,“之南,我好喜歡這裏呀。”
溫之南把手機放下,揉了揉李黎的發頂,心中生出一種柔情。
當晚,他為李黎放了滿城的煙花。
所有人都豔羨,說這是哪家的霸總在討小嬌妻歡心。
我飄在半空中,親眼看著溫之南對李黎的寵愛。
溫之南忘記了,他懷孕的妻子,被他扔進了地下室,整整七天了。
一切歸於寧靜。
溫之南才突然想起來我,他給管家打了電話,“蘇寧呢?她認錯了嗎?”
“蘇寧要是後悔了,你讓她親自給我打電話服軟,我可以派人帶她來北海道見見世麵......”
溫之南的話被管家打斷。
管家猶豫開口。
“先生,夫人被關在地下室不吃不喝,已經去世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