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聽說用胎兒骨灰樹葬,可以種出最嬌豔的玫瑰。
我被流氓淩辱。
身體被鮮血染紅,子宮脫垂,手指被人盡數碾斷。
我拚命向江奕川求救。
“江奕川,送我去醫院......我......我好像流產了......”
他隻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冷漠地丟下一句“你活該!”
卻溫柔地用手遮住青梅顧明月的眼睛,輕聲哄著“明月,別看,不要臟了眼睛。”
“明月,我一定會送你世界上最嬌豔的玫瑰。”
直到我奄奄一息,他才命人抓住當年害死他母親的流氓。
1.
半個月後,我從重度昏迷中醒來。
“不要!”從噩夢中驚醒,渾身被冷汗濕透。
頭上明晃晃的燈光也照不散那一張張可怖惡心的臉,閉上眼,無數的手向我襲來。
“宋晚寧,你可真是夠賤,睡著了都還想要。”江奕川戲謔的聲音傳來,手中卻不住地給顧明月削蘋果皮。
“宋晚寧,你怎麼這麼耐不住寂寞,看不出來你這麼喜歡找刺激,奕川哥哥叫你去你就去,你該不會是愛上這種感覺了吧,你就這麼喜歡那些臭流氓?”
一旁江奕川的發小顧昊笑著打趣“江哥,看不出來咱們晚寧私下玩得這麼花,平時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等你玩膩了,也借給我玩玩唄?”
削果皮的手似是停頓了幾秒,半晌才吐出一句“行啊。”
我已經無心聽他們的嘲諷。
我的身體輕飄飄,一絲微風都可以輕易將我吹散。
我怎麼可以這麼傻。
怎麼會以為我懷孕了,我們會有一個新的開始呢?
三周年結婚紀念日當天,江奕川發短信約我到婆婆的墓前,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滿心歡喜,以為他徹底放下往事,願意接納我和寶寶,在婆婆的見證下與我和好如初。
我精心打扮了一上午,穿上了他曾經最喜歡的裙子,沒想到等待我的是無盡的折磨。
我拚命地呼救,希望他能聽到來救我,卻看到他隻是冷冷地站在遠處盯著我被淩辱侵犯,溫柔地用手遮住顧明月的眼睛,輕聲哄著“別看,小心臟了眼睛。”
兩個小時後,這場惡魔的狂歡終於結束,那些流氓終於要離開,他才帶著人緩緩走來。
抓住了那幾個流氓,派人將他們扭送到公安局。
鮮血染紅了我精致的衣裙,小腹傳來一陣陣墜痛,巨大的恐慌彌漫在我的心頭,我疼得幾乎說不出話。
我掙紮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向江奕川求救:“江奕川......我們的孩子......求求你了......送我去醫院......”
江奕川蹙眉,想要上前查看我的情況。
顧明月卻在一旁嬌聲開口:“宋晚寧,你這麼喜歡追求刺激,誰知道是不是野種。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懷了奕川的孩子。”
“奕川,你不是說好了今天陪我去產檢嗎?快走吧,晚寧姐姐一個人也可以的,她不是最堅強了嗎?”
巨大的疼痛將我淹沒,我蜷縮在身子。
像將要溺亡的人一樣,說不出一句話,早已經沒有力氣反駁。
可他卻忘了上一次和江奕川母親一起遇到流氓明明已經過了兩年。
我懷的,怎麼可能是野種?
看著江奕川和顧明月挽著手離開的背影,我再也堅持不住,眼淚無聲地滑落。
半個小時後,被好心人抬上救護車的我早已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