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老公要我嫁給傻子。
程銘被仇家綁架時,我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槍導致雙目失明。
他心疼的將我娶回了家,發誓要做我一輩子的眼睛。
婚後五年,他卻把黑皮養妹帶回家,將我拽進雜物間。
“宛如肚子裏的孩子必須有一個光明的身份。”
我難以置信,“你們這是罔顧倫理......?”
話音沒落就被他不悅打斷,“宛如本就是我的童養媳,你才是第三者。”
失明的我無處可去,徹底淪為林宛如的貼身保姆。
我被燙傷痛到暈厥過去,迷糊間聽到交談聲。
“你心也太狠了吧?居然要讓江顏一個瞎子替宛如嫁給季家傻少爺。”
“傻少爺玩得花,克死十任老婆了,我不能讓宛如冒一點險。”
“但江顏不一樣,她命硬,不怕被克。”
腦中淤血散開,我目光清澈的撥通了一個陌生號碼,“你之前說的事還作數嗎?”
電話那頭的人輕笑出聲,“放心,我隻談交易,不吃人,三天後見。”
1.
陽光折射進來,腦子淤血散開,我艱難地伸手撫上眼角。
“宛如的預產期馬上到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程銘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病床邊,他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一愣抬眸看向他,“你覺得我在鬧?”
我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和自己生活了五年的男人。
第一次那麼清晰的看見他的身形模樣。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底是難掩的刺痛。
程銘的臉卻瞬間黑了,他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潑了過來。
“夠了,這五年來哪怕是養條狗也該熟了。”
“季家你必須替宛如嫁過去,這是你欠她的。”
他的話就像一把冰冷的尖刀,將我的心紮的四分五裂。
當初程銘被仇家綁架,我無意中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擊。
被傷到了神經係統,眼睛失了明。
他心疼地向我求了婚,發誓要做我一輩子的眼睛。
婚後哪怕我隻是不小心磕破了皮,他都會愧疚到流眼淚。
還會在公司最忙的時候抽出時間陪我學盲文。
他總是抱著我說,“阿顏,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你給的。”
為了替我治療眼傷,他更是無數次聯合國際神經醫師為我手術數十次。
直到第十次術後他把林宛如帶回家。
強行將我從臥室揪出,“當初要不是你故意搞鬼,我和宛如早就在一起了。”
“現在她懷孕了,你要是識相點就自覺讓出程太太的位置。”
“我心情好了還會念舊情,讓你留在家裏當看門狗的。”
由於眼睛看不見,我慣性的摔倒在地。
額頭碰到桌角瞬間就裂開了一個口子。
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痛意,眼睛看不見我隻能慣性的摸索程銘的蹤跡。
“哥哥,你看姐姐趴在地上的樣子像不像一條狗。”
程銘輕笑,“嗯,眼睛是看不見了,但模樣還是挺騷的。”
千思萬緒間,林宛如走了過來。
“阿銘哥,季家那邊送了彩禮過來,說是要三天後完婚。”
她的聲音裏略帶慌張,程銘當著我的麵將她摟進懷裏柔聲安慰。
“別怕,我已經打點好了,到時候直接讓江顏和傻少爺生米煮成熟飯。”
看著他們肆無忌憚親密的樣子,我將拳頭握緊。
林宛如得意的看著我,“那就辛苦姐姐替我嫁過去了。”
話畢她從程銘的懷裏起身,將雞湯端到我麵前。
“姐姐這是我早起熬了三個小時的藥膳雞湯。”
下一秒滾燙的雞湯就從我頭頂潑了下來。
“宛如,你沒事吧?”
“江顏,你明知道宛如懷孕了,還要故意推她。”
我強忍著身上的痛意倔強抬頭,“程銘,你瞎嗎?明明就是......。”
啪......下一秒我的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你還敢頂嘴?你這個謊話成精的賤女人。”
程銘的力氣很大,將我的嘴角打出了血。
我歪起頭譏諷的看向他,“程銘,眼瞎的是你吧?”
程銘似乎是覺得晦氣,連看都沒再看我一眼。
他轉頭對著保鏢吩咐,“把人看好了,三天後的訂婚宴可不能少了她。”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他似乎連我眼睛已經複明了都沒有發現。
2.
半夜保鏢突然暴力將我從病床上拽起。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帶回了程家別墅。
見到我的第一眼程銘像一個憤怒的野獸衝了過來。
“如果宛如和孩子出意外,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他將我的脖子掐住,眼神裏充滿恨意。
我有些不明所以,“程銘,你瘋了嗎?鬆手。”
程銘手上的力卻越來越大,直到我快要窒息才肯鬆開手。
“宛如自從今天去醫院看你以後回家便開始腹痛難忍。”
“你還敢說不是你的責任嗎?”
“程銘,你TMD腦子被屎糊了吧?”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瞎子,怎麼害她?”
我刻意的咬緊了瞎子兩個字的發音。
程銘終是恢複了一絲理智,“既然不是你,那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解釋?”
我譏諷的笑了笑,“你給過我開口的機會嗎?”
“好了,這次是我錯了,想來你一個破瞎子也沒有這本事。”
程銘難得柔情主動認錯。
他走過來隨手將一個鐲子套進我的手腕。
這是程銘之前哄我時習慣做的事情。
先給一巴掌再賞一個甜棗。
看著手上廉價又不合身的鐲子,我悲涼的輕聲開口。
“程銘,你有沒有想過我的眼睛......。”
“哥哥,我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噩夢。”
林宛如光著腳丫子,撲進了程銘的懷裏。
她的臉上略帶一絲病氣,在看見我時更是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程銘犀利的目光瞬間朝我襲來,“你又對宛如做了什麼?”
我沒有說話,隻是譏諷看著他。
手上尺寸不合的鐲子突然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發出清脆的聲響,下一秒就碎成渣了。
“哥哥,大師說了,孕婦做噩夢是因為受到了詛咒。”
說話她轉頭看向我,“姐姐今晚就委屈你跪在院子裏為我和孩子祈福一晚上吧?”
程銘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為難,“宛如,這不好吧?以江顏現在的身體狀況跪一晚上會要了她半條命的。”
林宛如臉上閃過一抹惡毒,立刻就裝出一副腹痛難忍的樣子。
“哥哥,你摸摸寶寶,是他們在向你哭訴了。”
她將程銘的手放在小腹上,胎動瞬間就明顯了起來。
程銘的心瞬間就要被融化,“沒聽到宛如的話嗎?還不快跪下為她祈福。”
他猛地將我踢倒在地,“我奉勸你還是別玩什麼花招了,老老實實跪著為宛如和孩子祈福。”
“姐姐,那就多辛苦辛苦你了。”
林宛如得意的走到我麵前,一腳踩在我的手腕處。
恍惚間我好像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3.
夜晚的溫度接近零下,我身上穿的還是醫院裏的病號服。
迷糊間我好像看見有個人朝我走了過來。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豪華大床上了。
床邊還站著一個麵容姣好將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男人。
“你別怕,我不吃人。”
我眼神緊盯著男人,“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男人依舊是一副從容的樣子,“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想要的以後你就知道了。”
等再次回到程家時,林宛如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見我身上並沒有下跪後的疲憊感,她眼底閃過疑惑。
聲音清冷的開口,“今天就是訂婚宴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
那些人接收到林宛如的命令,一下子朝我撲了過來。
他們粗暴的將我的衣服扒光,強行灌我喝下一碗黑糊糊的藥水。
瞬間我就察覺到了身上的燥熱感,酥酥麻麻的。
我拚命的用力咬住下嘴唇,“今天訂婚的男主角好歹是季家人。”
“你故意將我打扮成這樣,就不怕對方生氣嗎?”
我的質問絲毫沒有讓林宛如有一絲害怕的情緒。
她依舊是一臉平靜,“姐姐,我都替你打聽好了,季少就好這口。”
“一會我給你找幾個男人提前練習一下床技。”
4.
訂婚宴很快就開始了,我被脫光綁在餐桌上。
廚師將做好的食物擺盤在我的人體上。
冰冷的菜品讓我稍微恢複了幾分意識。
程銘眼角帶著笑朝我的位置走了過來。
他今天特意穿上了白色新郎禮服身邊還跟著身穿婚紗的林宛如。
心底是說不出的感覺,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
程銘伸手摸了一下擺在我身上的菜品,“宛如,這樣子真的好嗎?”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難掩的異樣情緒。
林宛如寬慰似的在他的臉頰親了兩口。
“哥哥,你就放心叭,今天來的都是大人物。”
“季少玩得變態,肯定會喜歡我們送的這個禮物。”
這下子程銘沒再說什麼,牽著林宛如的手走了。
我盯著他們的背影平靜出聲,“程銘過了今晚我希望你別後悔。”
緊接著保鏢將我推了出去,一瞬間現場一片嘩然。
“哇,還是程少好雅興。”
說話的男人是程銘之前的對家,現在卻卑微奉承著他。
程銘第一次感受到了權利的爽,他笑著開口。
“今晚是程家和季家的聯姻會,同時也是我的大好日子。”
“反正季家的人也還沒來,不如我先玩一個遊戲?”
台下的人開始騷動不已,不懷好意的聲音此起彼伏。
程銘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
“哦?什麼遊戲?”
“聽說季少玩得花,我們不如先在現場找幾個男人調教一下姐姐吧?”
林宛如的話一出,現場的男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程銘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現場調教?這不是胡鬧嘛。”
被反駁的林宛如眼底閃過一絲惡毒。
她撒嬌般的抓起程銘的袖子,“哥哥,不把姐姐調得騷一點,她怎麼能俘獲傻少爺的心。”
程銘沉默著沒有說話,林宛如就當他默認了。
她對著底下的男人吆喝,“現場調教正式開始,有想法的都可以報名哦。”
台下那些躍躍欲試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
直接衝過來,瘋狂在我的身體上蹂躪。
巨大的羞恥感讓我抬不起頭,“不,不要......。”
我的求饒並沒有換來男人們的心軟,反倒是越發的過分。
藥效開始在我體內發作,我倔強的抬頭看向程銘。
他就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阿顏,你性子太烈了,是該被調教調教了。”
聽到這話,我心底的最後一絲期待徹底消散。
四目相對之下,我眼中的淒涼和倒影令他一驚。
他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見我沒反應,程銘暗暗的鬆了口氣。
我輕歎了一聲喊了一句,“程銘,我們沒有以後了。”
我鮮少會叫他的全名,程銘一下子就愣住了。
5.
“程少,這是準備要對我的未婚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