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整天疑神疑鬼,懷疑我劈腿。
我的手機每天下午七點就要上交,一天和別人說話不準超過十句,不論男女。
“你是我的,你眼裏隻能有我。”
他最後竟然喪心病狂到用假死,來試探我愛他能不能到守活寡的地步。
“如果我假死消失兩三年,她都沒有找別人,我就回來娶她。”
我會讓他知道,謊言驗證的,隻會是謊言。
葬禮那天他安靜的躺在冰棺裏。
他的兄弟向我表白,我同意了。
......
“叮鈴鈴。”
一陣電話聲響起,原本談笑風生的眾人,頓時麵麵相覷,一臉驚駭的看著我的手機,仿佛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我尷尬的把它從口袋裏掏出來,看著眾人驚疑不定的神色。
“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機。”
原本想接通,但身側朋友的臉色實在不算好,於是我選擇了掛斷。
“年年,你不接嗎?你男朋友會不會不高興啊?”
她小心翼翼的湊過來問我。
我靜靜的看著從剛剛靜音開始,就在手心裏不停跳動的手機,深吸一口氣。
“各位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走出去輕輕將手機滑動接聽,那端,男人喘著粗氣聲嘶力竭。
“年年,你去哪裏了?為什麼這個點還不回來?”
我有一些疲憊。
“永康,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今天同學聚會。我還給你拍了照片,報備了的。”
他卻像沒聽見我說話,自顧自的開口。
“可你現在已經超過了我給你定的門禁時間。”
我胸腔湧起一股無名怒火,想起包間裏朋友們看我的視線,忍不住嗆他。
“哪一個成年人的門禁是7:00呀,天有沒有黑啊?”
誰知那端的人呼吸聲更重了。
“你在哪裏?我現在就來接你,你騙我對不對?你是不是見了什麼其他的人?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報了地址,我疲憊的坐在路邊等他。
我男友李永康就是這樣,他患得患失的可怕,認定我會出軌。
剛開始戀愛時我認為這是情趣,他對我有那麼強的占有欲,是因為他愛我。
可時間久了,我真的很疲憊。
有人快步跑到我麵前,我抬起頭,就被拉入一個滾燙的懷抱。
男人喘著粗氣,像是一路狂奔過來的,他將我抱在懷裏,仿佛我是什麼失而複得的寶貝。
可我們分開也不過三個小時。
我輕輕推開他,朝車上走。
剛回到家,我將手機扔在桌上就打算進去洗漱。
今天一天已經讓我身心俱疲,可從洗澡間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桌上的手機不見了。
李永康蹲在那裏,低頭搗鼓著什麼。
我快步上前,一把奪過手機,不可置信的看著手機裏的內容。
“你瘋了嗎?你這讓我怎麼在朋友們麵前抬起頭?!”
就在剛剛,他趁我洗澡的間隙拿出我的手機給今天聚餐的朋友們都發出了消息。
“我是許安年男朋友,你們拉著她在外麵鬼混已經不能稱之為朋友了,我將永久拉黑你們,請知悉。”
我感覺呼吸困難,忍不住加大了音量。
“你是不是有病啊?這些都是女生也不行嗎?”
他見我出來沒有一絲的心虛,隻是在我罵他有病時委屈的垂下了眼睛,仿佛我才是那個做錯事的人。
“年年,他們帶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