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林溪都沒有回來住。
我也沒有主動聯係他。
過了兩天,周一晚上加班的時候。
剛吃完東西回到辦公室坐下,就感到胃部一陣翻江倒海,然後是尖銳的刺痛。
身上一陣陣的發冷,讓我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
同事發現我的不對勁後第一時間打給了林溪。
然而那頭卻是一陣男女的調笑聲。
“看吧,孟春姐還是先扛不住了,變著法地來向你求和了。”
“不過裝病這一招也太老套了,孟春姐那麼結實,裝病難道不怕裝不像嗎?”
電話在他們的取笑聲裏被掛斷。
同事急的團團轉。
我的電話忽然響起,同事甚至看都沒看一眼是誰,隻是大喊了一聲。
“孟春要死了!”
她的聲音剛落,我的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已經到了醫院,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讓人感到畏懼。
身旁的林溪看著我,一臉的不耐煩。
“你跟我媽裝什麼裝,我媽隔了那麼遠,也趕不過來啊!”
他見我沒反應,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都回來了還裝什麼?”
“你一百斤的人裝什麼林黛玉,你知不知道老子槍都上膛了,差點就要發射了!”
我不敢相信這麼下流的話竟然出自我的男朋友口中。
如果他一心想睡李樂琳,那我到底算什麼?
林溪不耐煩地將我從病床上拎起來。
“走啊,我跟你回去,行了吧?”
我卻用足了勁兒掙開了他。
“你有病嗎,不就是爭風吃醋,不想失去我嗎?我現在回來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跟你走,好不好?別在這裏耽誤我時間了。”
“憋的我青春痘都冒出來了,真有你的。”
他叨叨著我的死板無趣,說著他們這幾天愉快刺激的經曆。
我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攔了一輛的士揚長而去。
關車門的時候我看見林溪的表情愣了愣。
可最終他還是鬆開了手。
等我到家的時候,沒想到他也追了回來。
進門之後他看見屋子裏空蕩蕩的,有些驚訝。
“家裏進賊了?趕緊報警啊!”
我淡淡道:“沒有,我隻是搬走了我自己的東西。”
“什麼意思?你要走?你要分手?可是我們都已經要結婚了!”
“你現在走讓別人怎麼看我?”
“為什麼?就因為我和樂琳?可是人一生怎麼可能隻有一個伴侶?樂琳說過,愛人和情人是可以同時存在的,愛人是歸宿,情人是享受,愛人隻有一個,情人可以有好多個。”
“你做我的愛人,她做我目前的情人,這難道不好嗎?”
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頓時間,屋裏寂寂無聲。
“這麼獨特的觀念你都能接受,看來你們是真的配。”
“一樣都是下流無底線的人。”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他這幾天的反常,原來是被人灌輸了新鮮的思想了。
“你太古板了,樂琳那不叫下流,那叫新潮!”
“可你當初還說她叫放蕩呢?這才多久,就變成新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