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休息室的門,許廷深正心情很好的刷手機。
看到我進來,他停下動作站了起來。
我靠在門框,大膽的吹了聲口哨:
“深哥今天帥的有點過分了,熱搜前十都是你,我們時鏡老師要哭暈在廁所了。”
許廷深倒是不在意,緩緩向我走近,聲音帶著蠱惑:
“是嗎?那你覺得呢?我比時鏡帥嗎?”
“嗯,略勝一籌。”
“誰比誰略勝?”他迫切地問。
“你比他。”
“那你更喜歡他還是喜歡我?”他又問。
“咳咳,嗯?”
口水不知怎麼又續了滿嘴,差點被嗆到。
我定了定神,裝作漫不經心的坐在沙發上:
“深哥,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移情別戀了。”
許廷深眼裏迸發出希望:“那你移。”
這是想徹底在我麵前代替時鏡了,有趣。
我瞪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深哥別這樣,其實我和時鏡……”
“地下戀情?我不在乎。”他單膝跪地與我平視。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一驚:“也、也不算啦,就是……”
“那我也要。”
“要、要什麼?”
“地下戀情。”
許廷深不停打斷我,眼裏帶著期待和些許……委屈?
我失笑,手指在他胸口畫圈:
“那這樣太對不起我家哥哥了吧。”
指尖突然被溫熱包裹:
“這樣不是更刺激?”
我笑著捧住他的臉:
“深哥,你想讓我腳踏兩條船?”
不等許廷深說話,門外傳來時鏡的大呼小叫:
“深哥!有媒體說要采訪你!”
腳步聲逼近的瞬間,許廷深突然把我拽進被一堆服裝擋住的角落。
狹窄的空間讓我們呼吸相聞,他屈起長腿將我困在牆角。
“奇怪,人呢?深哥又躲哪去了?”
時鏡的抱怨聲漸遠,走時還關上了燈。
昏暗的休息室帶著別樣的氛圍感。
許廷深單手撐著我身後的牆壁。
我踮起腳往前探:
“確實很刺激,我喜歡。”
說完就吻上了他的唇。
許廷深的呼吸驟然加重,原本撐著牆壁的手掌滑落到我腰間。
另一隻手托住我的後頸,將我按向他。
我肆無忌憚地摸著他的胸肌、腹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這細糠我是吃上了。
手指突然被攥住,許廷深把我的手扣壓在牆上。
他在我耳邊低笑:“這麼不老實,小壞蛋。”
我不甘示弱地抽出另一隻手繼續摸:“好巧,時鏡也經常叫我小壞蛋。”
許廷深咬住我的耳垂:“這時候居然還想在著別人。”
他的尾音消失在輾轉深入的吻裏。
黑暗中,我摸到了他手臂上一條蜿蜒的疤痕。
“這是怎麼弄的?”
他怔了怔,隨即把我緊抱在懷裏:
“沒事,小時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