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後,我立刻打開了視頻監控。
畫麵裏出現了程文遠的房間。
我借著裝修的由頭,在別墅不少地方裝了攝像頭,包括程文遠的房間。
瞿藍正在給程文遠按摩,婆婆在旁邊盯著,一邊不停地對瞿藍輸出。
我看得有點無聊,都想快進了。
突然,婆婆跟瞿藍同時變了臉色。
程文遠臉上漲紅。
我立刻來了精神,發生什麼事了?
然後我就看到婆婆掀開被子瞧了一眼,立馬捂住自己的鼻子,“那個誰,過來幫文遠換褲子。”
我懂了,雖然程文遠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覺,但他還是會有生理反應,這是拉褲子了?
婆婆指揮瞿藍給程文遠收拾,自己跑出去了。
瞿藍一臉不情願,程文遠一直盯著她。
瞿藍隻好幫程文遠換衣裳,但她掀開被子看到床上一攤汙穢物時,扭頭就幹嘔起來。
“我去找人來幫忙。”瞿藍扭頭跑了出去。
我觀察程文遠的臉色,看他從最初的羞恥變得震驚,最後變成了憤怒。
我等著看好戲。
別墅的新傭人是我找的,工資也是我發,我已經提前吩咐過,程文遠不喜歡外人,隻讓瞿藍靠近,為了防止程文遠受到刺激,絕對不要接近二樓一步。
果然,十分鐘後,瞿藍紅著眼眶回到房間,跟程文遠告狀。
這一次程文遠沒有安慰她,反而質問道:”你這麼不願意碰我?”
沒受傷的程文遠是溫文爾雅的貴公子,正因為如此,變成不能動彈的殘廢會讓他心裏產生極大的落差,會變得敏感,周圍的人隻要有一點變化就會察覺。
瞿藍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她臉上顯而易見的嫌棄可是藏不住的。
被喜歡的女人嫌棄,正常男人都不能忍,何況是現在的程文遠。
所以不管瞿藍如何解釋,程文遠都不相信,認定了她就是嫌棄自己。
出乎我意料,瞿藍沒有忍,而是回嘴了。
一個指責對方嫌棄自己,一個怒吼對方不護著自己,跟演電視劇一樣。
我吃著水果在屏幕前看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