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修瑾分手的第七年,我做代駕送醉酒的客人。
剛攙扶著顧客走,一輛紅色法拉利狠狠撞上我的車尾。
沈修瑾摟著女人的細腰,嘲諷地從車上下來:
“小媽,好久不見。”
目光涼薄地掃過我扶著客人的胳膊,
他繼續刻薄道:
“看來你混的也不怎麼樣。”
“本性難移的撈女。”
話一出口,我的小腹隱隱作痛。
這麼多年,他還是這樣看我的。
可是,現在這麼恨我的沈修瑾,為何後來,卻又哭著求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