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源回來了,果不其然,一身的低氣壓。
我沒像小說中的蘇悅一樣低眉順眼地服侍他,而是坐在床上,輕飄飄看了他一眼,沒講話。
杜源怒氣衝衝地走過來,狠捏住我的臉,問:「你他媽活膩了?」
「沒有啊。」我淡淡地說,「還沒看見你死呢,我怎麼可能活膩。」
「你!」杜源抬起手作勢要打我。
我梗著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視他,大聲說:「你打啊!你也就這點打女人的本事了吧!」
杜源粗喘幾口氣,放下手,惡狠狠地轉頭問傭人:「她這幾天怎麼了?犯什麼瘋病呢!」
傭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杜源氣不過,一腳踹在傭人身上,又罵罵咧咧地把桌麵上的所有東西都掃摔到了地上。
在一地淩亂中,我淡定地躺到床上,無視了身邊的瘋子。
蘇悅驚訝問我:「他剛怎麼沒下手打啊。」
我笑著回答:「家暴的人哪有什麼真本事,你弱他強,你強他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