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顧尊嚴,匍匐地扯住江錦彥的褲腳,哀求他救救我。
江夫人也看見了身下的血,嚇了一跳。
“彥兒,你快拉她起來!快去喊醫生!”
江錦彥後知後覺地將我抱起。
在醫生趕來之前,江夫人責怪道。
“彥兒,她這看起來像小產,你老婆有了身孕你怎麼不早說,萬一傷到我孫兒可怎麼辦?”
江錦彥麵上一滯,解釋道。
“我最近都沒有碰她,她怎麼可能懷孕?”
林雲舒立刻拿出一張照片,麵帶愧色。
照片上的我穿著婚服被幾個男人扛在肩上。
“對不起,夫人,我本來早就該說的。”
“當初搶婚儀式上,少爺抱錯了我,少夫人一氣之下就跟幾個族人回山洞了。”
“我們族的規矩就是,將新娘搶進山洞,一定要確保新娘懷孕了,才會將她放出去。”
“當初搶走少夫人的是兄弟幾個,就是不知道少夫人懷的是誰的孩子?”
我嘴唇由於失血變得幹裂慘白。
直到林雲舒將那三個男人叫來對峙。
“我記得很清楚,她的肩膀上有紅色胎記,她就是我們的新娘。”
“我們確實洞房了,我們幾兄弟輪流來了,好幾天才結束,她肯定是懷上寶寶了。求求夫人,讓我們帶新娘和寶寶回家吧!”
江錦彥的麵色難看無比。
他無視我的反抗,當著所有人的麵惡狠狠將我的上衣全部扯開。
直到看見了露出肩頭的胎記,他深吸一口氣,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不但給我戴上好幾頂綠帽子,居然還懷了野種!”
“要不是我從來沒有碰你,你是不是還想把野種賴在我頭上!”
江家人將三兄弟和醫生全部打發離開了。
身下的血水早就將床榻都洇濕,我無力趴在穿上,任憑那些汙言穢語將我淹沒。
不是這樣的。
我的孩子,就是江錦彥的。
我當初以死相逼,沒有和那幾兄弟發生什麼。
我想辯解,可卻虛弱的發不出聲音。
江家幾個妯娌竊竊私語。
“這樣不要臉的蕩婦,就應該送去寺廟裏懺悔一輩子!”
“還是別關在祠堂了,江家祠堂都鎮不住她身上的妖氣,幹脆剃光頭發送去廟裏!”
江錦彥氣急了,從廚房拿出剪刀。
“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是該去佛堂懺悔!”
他眼神猩紅,抓住我的頭發,力道大得將幾乎要我的頭皮扯掉。
我哀嚎出聲,他卻充耳不聞。
“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看你沒了頭發,還有哪個男人會瞎了眼看上你?”
我眼中噙滿眼淚,痛到渾身顫抖不止。
可是我心中隻是想著肚子裏的孩子。
“我們的孩子......找醫生......求你......”
他眸色複雜,隱隱有不忍。
直到林雲舒嘔了一聲,麵色慘白道。
“阿彥我暈血,這裏待著我好難受啊,我們快點出去好不好?”
手起刀落後,我最引以為傲的頭發飄落在地上。
發斷,情也斷。
從此以後,我與他直接再沒有半點情份。
直到我被滿身鮮血被丟在寺廟前。
恍惚間,清俊的男人手足無措地將我攔腰抱起,我聽見了熟悉的嗓音。
“茉茉,不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