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眠委屈的站在桌前,雙眼紅通通的,咬著嘴唇說:
「我本來想問書薇妹妹月考難題的,但她說我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不配學習!」
「於是叫了校外的人將我拉去酒吧喝酒,耽誤了第二天的考試,我沒想到她私底下會這麼恨我。」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妹妹陪我複讀的,我就應該輟學!」
喬眠越說越可憐,而我媽聽得黑了臉,直接當著眾人的麵,將我從教室裏拽了出來。
二話沒說就是七八個巴掌,打得我毫無尊嚴可言!
「你個小賤蹄子,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欺負眠眠,你明知道她生活夠苦了!」
「難道考試第一就了不起嗎?誰會在意你的成績!」
我死死咬牙,眼裏還是升起水霧,模糊視線。
剛想開口解釋,我媽就將我帶出了校外,將我繼續狠狠抽打一頓。
回到家時,我身體上竟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適時,喬眠發來短信挑釁:
【怎麼樣,被最親近的人誤會毒打是不是很痛?】
【別擔心,以後會更痛!】
不知是不是受了傷的緣故,接連幾天我的狀態都很差,幾次考試差了第二名十幾分。
而家裏人不給我生活費,我隻能四處借錢,周圍同學都被我借了個遍。
兩個月過去,我幾乎連飯都吃不飽,可我爸卻說我會有獎學金支撐,讓我別演戲。
最後無法,我隻能找上喬眠談條件。
「借我五十塊錢,我可以給你講下個月模考的知識點難題。」
喬眠看出我的窘迫,哈哈大笑一聲,隨即恢複成陰冷模樣:
「除非你跪下來求我,我可以借你一點錢!」
我抿緊唇,冷冷看向喬眠,扭頭就要走。
結果喬眠被人忽視後,心生不滿,猛地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擲在牆麵上。
「嘭!」的一聲,我頭暈眼花,快要站不穩腳。
「小賤人,我讓你走了嗎?」
「走這麼快,腿也不想要了是吧?」
說著,喬眠拿手機打了個電話,叫了幾個混混過來。
那幾個混混我很眼熟,正是爛尾樓那幾個居無定所的黃毛,一臉猥瑣相。
「給我打,打老實了才好!」
喬眠朝混混笑了聲,接著我的腿骨被人重重打折,再也不能動彈。
疼痛期間,我被人抓住雙手拖到了爛尾樓的一處骨灰房。
所謂骨灰房,就是門窗全部封鎖,客廳正中央擺放了無人打理的骨灰盒,還有大大的遺照。
這是戶主專門買的便宜房當作放骨灰的地方。
整個房間光線陰冷嚇人,泛著森森藍光,光是看一眼,就讓人恐懼抑鬱!
「你們要幹嘛,不要把我關在這裏!」
喬眠充耳不聞,反而饒有興趣道:
「小姨說了,要將我當作親生女兒看待,你是死是活都沒人會在意了!」
話音剛落,幾個混混就摟著喬眠腰身徑直離開了。
我掏出手機給我媽打電話求救,結果迎麵撞上我媽的斥罵聲:
「死丫頭,非要在我做飯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不知道今天是眠眠的生理期,我要燉湯給她補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