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一看,是一個拿著泡沫箱的快遞員。
“沈先生,您的快遞請簽收。”
沈懷瑾一臉疑惑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接著打開了那個泡沫箱。
看清裏麵的東西時,沈懷瑾怔住了。
喬言心第一個怒罵出聲:“操!是誰寄這種惡心東西來啊?該不會又是白舒那個小母狗吧?”
女兒氣的一腳踹在泡沫箱上。
蓋子被完全打開,我直麵了自己的駭人姿態。
上半身的皮已經掉的差不多,隱約可見森森白骨。
沈懷瑾盯著我的屍體看了幾秒,怒極反笑。
“白舒!以為弄個假人出來我就會相信了嗎?”
“等著瞧,我早晚會讓你知道愚弄我的代價!”
快遞是我弟寄來的。
他轉了那麼大個圈子,不僅沒能讓沈懷瑾相信我死了,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
他帶著一群人趕了陸家,拽死狗一般,扯住陸裴的頭發將他拖到了審訊室。
“說!白舒在哪?”
我弟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冷冷的瞪著他:“她死了,你這麼想見她就去死啊!”
沈懷瑾被惹怒,將加熱至最高溫的鐵製工具摁在我弟清俊的臉上。
“呲呲!”皮肉被烤熟的味道蔓延開來。
惡心。
我看得目呲欲裂,恨不得衝上去和這個賤男人同歸於盡。
要知道我弟弟最喜歡自己的這張臉了,沈懷瑾這麼做分明是要毀了他!
“再問一遍,白舒在哪?”
我弟終於崩潰大喊:“我說過,她死了!”
“為了保護白舒,不惜做到這個地步,陸裴,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喬言心笑著走進來:“照我看,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陸裴你跟白舒可真是一點都不像呢,這年頭能為姐姐做到這個地步的弟弟可不多啊,比起姐弟,你倆倒更像是情侶。”
我弟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住嘴!不許你侮辱我和我姐!”
喬言心故作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我隻是開個玩笑,你這麼激動幹嘛?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沈懷瑾表情森然,眼底漸漸醞釀出一股風暴。
他取來一把匕首,活活砍下了我弟的一條尾巴。
“陸裴,你跟你姐竟然能饑渴到這個地步,真是臟了我的眼。”
望著沈懷瑾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內心的火越燒越烈。
想起當初對他的種種好,恨不得立刻穿越回去搖醒那個腦袋進水的自己。
“告訴我,你姐在哪?我要那個背叛我的賤人付出代價!”
我弟慘白著臉,不管他怎麼逼問就是不吭聲。
從我弟這裏要不到答案,沈懷瑾把目標放到其他的九尾狐身上。
他大肆搜捕九尾狐,當著我弟的麵,對他們百搬折磨。
從看著我一路走來的長輩,到對我諄諄教誨的老師。
就連年僅五六歲,不會化形的幼狐,沈懷瑾也沒有放過。
族人一個接一個慘死,我弟忍不住派到沈懷瑾的腳邊去哀求他。
“一日夫妻百夜恩,你和我姐好歹也是情侶,有必要對我們做的這麼絕嗎?”
昔日會說會笑的親友淪為沈懷瑾腳下破碎的屍體。
我握緊拳頭,指甲深篏入掌心,被撲麵而來的窒息感壓得喘不過氣。
這場暴行依然沒有停止,沈懷瑾仍然在審訊剩下的九尾狐。
“說!白舒在哪?”
我弟拚命掙脫了保鏢的禁錮,將一個白色的小本本扔到他臉上。
沈懷瑾打開一看,那竟然是人妖社區開具的死亡證明。
上麵還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