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途中,我高溫痙攣多器官衰竭,向老公索要最後一個急救包。
老公怕女兄弟的狗出現意外,拒絕了我的請求。
瀕死前,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救我一命。
“圓圓身子弱,經不起折騰。”
“你是九尾狐又身強體健,忍忍沒關係。”
我為了求生去搶最後一個急救包,老公大怒,懲罰我在太陽底下暴曬三天三夜。
三天後,老公終於打來電話,讓我回去給他的女兄弟道歉。
可他不知道,我的屍體早已白骨化。
死後第三天,沈懷瑾終於想起我這個人。
他撥通了我的電話號碼,大發慈悲道:“白舒!言心最近總睡不好覺,隻要你願意獻出自己的心頭血,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你回來。”
“怎麼不說話?”
電話那頭的沈懷瑾遲遲聽不到我的回答,煩躁的擰緊了眉頭:“畜生就是畜生,連話都聽不懂。”
電話這頭是我的同母異父的弟弟陸裴在聽。
我早已習慣了沈懷瑾惡劣的態度,弟卻不一樣。
他氣的一口氣上不來,臉都綠了。
“沈懷瑾,我姐死了三個月,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事?”
沈懷瑾愣了下:“什麼死了?”
“她怎麼會死呢?”
壓抑已久的憤怒吞沒了我弟的理智,他終於崩潰:“是你害死了她!”
沈懷瑾表情有一瞬間的慌亂:“胡說!我什麼時候害她了?我隻是罰她在曬了下太陽,她不會死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中性打扮的女人自身後抱住他,語氣不耐:“我真是佩服白舒姐,為了讓你後悔,這種謊都能撒得出來!”
“誰不知道九尾狐有九條命啊!”
“女生真是小氣又矯情,不像我,我最喜歡和男生玩啦!”
她是喬言心,也是沈懷瑾的女兄弟。
聞言,沈懷瑾很快冷靜下來:“你說的對,白舒這女人也太過分了,還是你好,真性情不做作。”
這些話我都快聽膩了。
所有人都喜歡喬言心,不喜歡我,就連我的一雙兒女也不例外。
他們一左一右抱住了喬言心的大腿,哭著喊著讓沈懷瑾給自己換個媽媽。
不想要我這個“無理取鬧”,“無事生非”的怪物做母親。
“那你們想要誰做你們的新媽媽呢?”
那個小土豆眼巴巴的望向喬言心。
多可笑,曾經的他們不管我怎麼討好,始終不肯叫我一聲“媽”,如今卻爭著搶著要去做喬言心的兒女。
見狀,喬言心攬住沈懷瑾的肩膀,如臨大敵:“別!我可不要做他的老婆,我隻想當他爹!”
沈懷瑾無奈的笑笑。
他們都忘了電話那頭的陸裴,我早已習慣被忽略,我弟卻不同。
“沈懷瑾,我姐真死了,你不信就明天過來看吧!”
他說的口都幹了,沈懷瑾依然認為我的死,不過是無理取鬧。
“去就去,我倒要看看她這是搞的什麼花樣!”
然而,第二天陸裴等到天黑都沒見到過人影。
沈懷瑾讓人給絆住了,絆住他的那個人正是喬言心。
晚上十一點,喬言心發了條僅我可見的朋友圈。
“床上運動出了好多汗,果然退燒了!”
圖片裏是赤裸相對的沈懷瑾和喬言心。
這副畫麵,傻子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換作從前,我看了這條朋友圈,不管身在何地都會立刻殺回去。
但現在我隻是靜靜的看著,動都不想動。
說不傷心是假的。
我屍骨未寒,他卻拉著自己的女兄弟在我們的婚房徹夜廝混。
思緒回籠,一個小小的黑影衝進房間。